198 探探口风[第2页/共2页]

周馥刚才话一出口，内心就悔怨不已，不该将北洋真相说出来。这会看李莲英又问起，立即学了个乖，不肯流露确数：“也不见得，并且存的是活期，比按期的还低。”

咱家与他常日里素无来往，他来干甚么？对呀，我何不从他这先探探秘闻。想到这里，只见李莲英一拍大脚，喊道：

周馥受命来探秘闻，没想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倒让李莲英探得很多动静，正想开口再问，谁料李莲英来了这么一手，当下只好说道：

周馥是奉了李鸿章的号令，想来探探口风，凑趣还来不及，哪敢就坐？

第二天，原定检阅鱼雷艇打靶。李莲英因为昨晚过分镇静，起来已是日头东升，仓猝穿好衣服直奔演武台，谁知到那一看，醇亲王还未到，不由得迷惑。

“这……”周馥踌躇了一下，说道：“本国银行都有他们国度的公使统领，太后的懿旨行不到那儿。”

一听这话，李莲英不由得心花怒放，北洋公然还存有款项，这可好办多了。

“卑职周馥给总管存候。”

“时候不早了，总管早些安息，卑职辞职了。”

“既是如此，何不存在咱的钱号钱庄里，图个啥呢？”

周馥不由得生了戒心，谨慎地对付着。

忙连声说道：“卑职不敢，卑职不敢。卑职早闻总管大名，如雷贯耳，只是无缘拜见，本日特来向总管问安。这点东西，是卑职的一点情意，请总管笑纳。”

李莲英忍不住说道。

“说葡萄酒活血，是不是？”

“王爷咋晚偶感风寒，本日不能前来。”

说着李莲英便将周馥拉着坐下。酬酢几句，李莲英便转入正题，先是问北洋衙门礼聘洋人的薪水，接下来问到北洋所收“海防捐”的实数，谈来谈去就是不离钱字。

“奉旨去查莫非都不可吗？”

因而又不动声色的问道：“本国银行的利钱如何样？想来比我们的钱庄钱庄要高点吧，不然也不会存它那去。”

不过就他那点本领，怎是李莲英的敌手？提到购船经费，终究让李莲英问出花腔来了。

“只要五条。”

“是，卑职必然极力。”

“快，快快有请。”

只听隆隆巨响，硝烟迷漫。盏茶工夫，炮停烟消，海面上浮满了散碎的木片什物。

“洋人做买卖，统统照条约办事，比较靠得住。另有……”话到口边，周馥不由得打住。

只要李鸿章因为他如此，反而格外正视，仓猝找个空召来周馥等人，说道：

听了李莲英的嘉奖，周馥便口没遮拦了，很努力地说道：

“总管息怒，卑职说来就是。洋人做买卖，最看重主顾，非论谁的银子存在他那边，不但靠得住，并且有人去查，他们也不会流暴露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