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深感意外[第2页/共2页]

醇亲王定眼望去，只见不知甚么时候，海面上已再次呈现五十只靶船。

“回总管的话，白日打旗联络，叫‘旗语’，早晨则用暗号。”

这下来便是最首要的一个节目：“轰船”。

海面上十多艘兵舰一字排开，有北洋水兵的定远、镇远、济远三铁甲船；超勇、扬威两条快船；以及属于南洋海军，由福建船政局制造的开济、南琛、南瑞等战船。

醇亲王接过纸笔，情感冲动地一挥而就：

实在醇亲王和李莲英一样，都是门外汉，底子不晓得水兵练习一事，但他好歹是总理水兵事件大臣，如果问这事，岂不惹人笑话？

顿时只见十几艘兵舰战旗飘荡，成一条线，一艘艘鸣着汽笛、劈波斩浪而来，身着灰蓝色戎服的北洋水兵官兵整齐地肃立在船面上。

时候不长，只见镇远舰上红、蓝二旗交叉三挥，打出旗语。顷刻间，首尾衔接的一条“长蛇”，渐化为“人”字形，镇远舰居中，摆布各六舰，以双龙入海之势向黄金山驶来，鸣炮致敬。

绝顶开颜还慨气，天心未厌失情面。

接着开端操演阵法，十多条船进步后退，摆布转弯，行动如一，非常壮观，直看得李莲英目炫狼籍，连宣称好。

“你晓得就是了。归去跟太后回奏，水兵办得不错！很值得在这上头费钱。”醇王又道，“旅顺北洋的流派，保护得极严，请太后放心。”

“李总管，鸟疾飞鱼游走，都比火车、轮船还要快呢，人家西洋早就研制加快设备，让火车、轮船越来越快，他们都能受得了，我们莫非就不可吗？”

赞美之余，不免猜疑，忍不住又开了口：“中堂，海面如此广宽，这么多的船只，是如何批示的呀，竟能如此整齐同一？”

按说上面的靶射当然不轻易，谁想跟着又一声令下，嘭、嘭、蟛，四十九声炮响，顺次腾起四十九股巨浪，残剩的靶船一只一只顺次粉碎，真是弹无虚发。

恰好李莲英替他开了口，谁知刚有了点兴趣，李莲英却打住了，因而说道：“我看现在的阵法好象是‘一字长蛇阵’，鸿章，既然莲英感兴趣，你就传令让改成‘二龙抢珠’阵法吧。”

星罗势扼关山险，机捩功从把握成。

“当然行，当然行！”

“好，太好了！主子从未见过这么好的诗。”李莲英忙迭不连声道。

倒是把个醇亲王看得心惊肉跳，也难怪，自小发展王府，哪见过这类阵仗？直到李鸿章递上望远镜，方大梦初醒。

“这……”，这可把丁汝昌给难住了，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李鸿章见状，忙说道：“明天天然是由王爷批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