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 铁路[第2页/共2页]
一年多以来,连遭拂逆,客岁为了随班祝嘏,碰那么大一个钉子,已经尴尬,本年又有丧子之痛,并且载澂之死,流言甚多,说他生的是杨梅恶疮,遍体腐败,不成救药。
“是啊!中堂如果为人骂一声窝囊,那不是一世英名,付之流水?”
第一条呈现在同治四年,有个英国商报酬了兜买卖,特地在寅武门外造了一条一里多长的小铁路,试行火车,“呜嘟嘟、霹雷隆”,喷火而行。
恭亲王听劝而去,一进屋子,望到病榻,入眼是一件绣满了花的黑绸长衫,当时掉头就走,从牙缝里挤出来两个字:“该死!”
第二条是由英商怡和洋行策动的,在光绪二年形成一条由吴淞口到上海的淞沪铁路,搭客载货,买卖相称不错,但是仍然有人以为是“妖”。
醇王在他的书斋“陶庐”设席接待。书斋设座,只算便酌。陪客亦仅一名,是惠亲王奕绵的小儿子贝子奕谟。
就因为这份又难过、又有味的影象,使得她模糊然视载澂如己所出,饰终之典,极其优隆,追加郡王衔、谥“果敏”。
李鸿章便不再在朝房里坐了。他也不到军机处,独自传轿出宫。出宫却不回贤能寺,先去拜客。
园中匾额,大半出自他的手笔,他是醇王最靠近的一个堂兄弟,特地邀了他来作陪,便有不拿李鸿章当外人的意义在内。
李鸿章说道:“这几年我挨了很多骂,倒还没有人骂我窝囊的。如果明知是个吊死鬼骗局,伸着脖子往里头去钻,不太窝囊了吗?”
“为来为去为争饷!”酒量极宏的奕谟,欢然引杯,“究不如向此中讨糊口为妙。”
“说得是!”李鸿章的笑容收敛了,“就是这一层难办。唐山至胥各庄这一段铁路,不过十八里长,当时已费了好些力量。”
李鸿章来此是想获得他的支撑,修铁路!
李鸿章所提到的这条铁路,在中国事第三条。
“听君一句话,胜读十年书。我知我何故自处矣!”这一着太高了!
倘或未办电报,个把月不通动静,臣真不敢设想,本日之下会成如何样一个局面?”
这在李鸿章看,是件耐人寻味的事,是不是慈禧太后对恭亲王怀着疚歉,借此表示弥补?而恭亲王又是不是领这份“美意”?都难说得很。
“同治元年,臣由曾国藩保荐,蒙皇太后天恩,授为江苏巡抚,当时由安庆带淮勇九千,坐英国轮船到上海。ranen ? ?. r?a?n??e n `o?rg臣记得是三月初由安庆下船,第四天就到了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