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 同哀家作对[第2页/共2页]

到了钟粹宫请旨：进不进殿？教出来，就出来了。‘大行’已经小殓。”

“瞻仰了。‘西边’特为叫寺人揭开覆面的白绢，看上去倒是脸孔如生。”

“气数！唉！”恭亲王黯然长叹，“今后办事更难了。”

慈禧太后气得血往上涌，火往上烘，却无可宣泄，顺手拿起一个红底儿白花的唐朝花瓶摔得粉碎……。

“此乃我朝前例，臣等不敢妄对。”

“退下去！”慈禧太后吼怒道。

慈禧太后听罢大怒，后声斥问：“你别忘了你是谁，为甚么你事事都要同哀家作对？”

“那当然看不出甚么！整一夜的工夫，还不都摒挡得干清干净？”恭亲王想了想问，“到底是如何得的病呢？”

跪地存候后，只听慈禧太后开口说道：

“甚么前例后例哀家不管，如果哀家死在她前边，她也该给我穿孝行李吗？你们讲！”

宝銞向窗下摆布一望，抬高了声音说道：“传闻是长春宫的一盘糕点上的弊端！”

恭亲王这会正为着慈安太后的葬礼忙前忙后，一听慈禧太后召见，仓猝赶来。

“去把延勋、李鸿藻给哀家传出去。”看看从恭亲王这讨不到便宜，慈禧太后只得说道。

恭亲王直接答道：“礼部拟的票据，臣看过了，并没甚么不当之处呀。”

恭亲王色变，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地，好半天赋问了句：“那又是为了甚么？”

“礼部方才呈出去施礼的票据，不知你看过没有，怎的也将哀家列入施礼当中？这个端方，哀家不明白是哪朝哪代传下来的，以是召见王爷，想问个清楚。”

慈禧太后撇着嘴挖苦说：“你是王爷、勋臣，有老资格，以是就敢对哀家如此是吗？信不信哀家革去了你的王爵，看你还猖獗不！”

慈安太后驾崩后，慈禧太后如同拔了眼中钉、肉中刺，心对劲足，洋洋得意。

“也别想得那么多，先得让面前这一段，安安稳稳畴昔了再说。六爷，我再说一句：你可千万沉着！‘递牌子’吧，先请了安再说。”

“臣不敢，只是这乃我朝家法，皇太后您只须经得礼部同意，臣必然遵旨。”

谁知一波刚止，一波又至，慈安太后驾崩后，环绕着慈禧太后该不该施礼一事，二人之间又产生了争论……

恭亲王见她那身打扮本就内心不快，再一听她连祖宗订下的端方也敢不遵，不由的内心来气，据理力图道：“孝贞显皇后（即慈安太后）乃我文宗天子之皇后，太后当然要去穿孝施礼。”

光临了，‘东边’取出一张纸来，在蜡烛火上烧掉了。打那一天起，‘西边’就像上了苦衷，但是，谁也没有想到，弄到头来，出了这么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