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 干一场不可了[第2页/共2页]

这些景象由恭亲王回奏明白，慈禧太后的肝火便平服了，因而按照复奏的八条，一项一项细细核议。议到传午膳的时候，还只议了一半，临时歇息。

“哀家不放心的是东三省，传闻俄国人在海参崴处所，很费了些运营，那一带要不要添兵添将，能有甚么得力的人派畴昔，你们复奏的折子上，如何不提？”

这道上谕充满了“闻战鼓而思将士”的意味，征召鲍超，便是明证。加以筹商边防的八道廷寄，内容不免泄漏，因此民气奋发，都在议论，这一次“非跟老毛子好好干一场不成了”！

送到两宫太后那边，慈禧太后不能不细看，一面看，一面还得为慈安太后讲解。

“它要调兵遣将，天然是在暗中行事。就算它没有动静，我们也不能不防。”

“俄国就是故意挑衅，它那边调兵遣将，也得有些日子。臣已叫总理衙门，多订各处所的消息纸，如果俄国有甚么动静，消息纸上必然有动静。目下还看不出甚么。”

殿上不准有寺人、宫女服侍，恭亲王等人又无能为力，只能瞪着眼焦急，因而只好慈安太厥后顾问，替她捶背，又拿茶碗送到她唇边，乱了好一阵，才气温馨下来。

“唉！”慈禧太后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你们筹商边防的折子，哀家都看了。曾纪泽由英国到俄国，得要些日子，到了能不能顿时开议？开了议，会不会有成果？都难说得很。夜长梦多，实在教人不放心。”

最后一道是唆使东三省的防务。龙兴之地，特关紧急，这道廷寄对吉林将军铭安的唆使，特别详细。

“是！臣等仰体圣意，天然要做备战乞降的安插。”恭亲王又说，“比年西征，海防经费，未免不敷。能够不决裂最好，不然……”

慈禧太后想了一下问道：“李鸿章如何说？北洋海口，他有没有守得住的掌控？”

第一道是给李鸿章的，畀以保卫京畿、稳固北洋流派的重担，统统安插，期限一个月奏报。

同时有些老将，解甲归田今后，大起园林，广置姬妾，正在纳福，能不能再用，肯不肯复出，在不在都成疑问，亦不便冒然建议复召。

“不然如何样？”慈禧太后毫不放松地诘问，“不然，就看着俄国兵打过来？”

第四道寄山西巡抚曾国荃，调驻扎山西的刘连捷一军，移防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