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 张之洞[第2页/共2页]
整篇文章的重心是在“谋定”。虽是纸上谈兵,倒也慷慨激昂。
“说说也不要紧。”
因而在家人泪眼汪汪凝睇之下,崇厚被“拿”。坐着刑部派来的骡车,往南而去。
恭亲王安闲说道,“事不宜缓,就是另派使臣,到俄国都城,也得两三个月的工夫,不知开议何日。我看,就如许办吧!”
崇厚已经获得沈桂芬的告诉,青衣小帽,正在待罪,听得门上一报,叫开中门驱逐。
“是!六爷的话一针见血。”沈桂芬很见机地说,“崇地山罪有应得!不如先请旨吧。”
最后还是沈桂芬想到一小我,光绪四年出使英国的曾纪泽。(未完待续。)
措置的颠末,相称奥妙,等折片交了下来,立即封交刑部尚书潘祖荫。翻开来一看,他吓了一大跳。
谈这件事的奏折,一下子有十几件之多,并且都是长篇大论,援引今古。
官小的按例由本衙门堂官代奏,慈禧太后也看不了那很多,一概发交军机处,由总理衙门并议具奏。
总理衙门的建议是,另派使臣,改议条约。这也是正办,大师都无话说。只是奉旨参与集会的张之洞是例外,他说另派使臣,有辱国体,无妨叫驻俄参赞,代理公使的邵友濂,先探一探俄国的意向,再作事理。
“哀家问你,”慈禧太后俄然说道,“你看,跟俄国人能不能开仗?”
大抵看完了那些触目惊心的奏折,恭亲王感觉有句话不能不说了,“言论如此,要想硬压是不可的了。现在得先想体例平大师的怨气。”
清议激昂,是恭亲王早就传闻了的,只是想不到群情气愤到如许的境地!并且所说的话,仿佛是预先商定了似的,一是不吝与俄国周旋到底,二是诛崇厚以谢天下。
不管我之御俄,本有胜理,即或疆场之役,利钝无常,臣料俄人虽战,不能越嘉峪关,虽胜,不能薄宁古塔,终不至掣动全局。
“既然如此,你们预备吧!”潘祖荫看着司官说,“崇大人崇厚,奉旨‘拿问’。”
而况俄国在万里以外,苦寒之地,又值寒冬,这趟辛苦,也不是凡人所能忍耐的,因此在现在够资格持节奉使的官员中,一个一个地数。如何样也找不出恰当的人选。
慈禧太后立即批准。
他说:“人同此心,心同此理,换了我也是,这口怨气不出,逼得往打的路上走,后患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