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7 好不了的病[第2页/共2页]
李鸿藻又说道:“实在早说也无用,这是个好不了的病。”
李德立是每日必到外务府朝房的,开方用药,都在那边考虑。
“根盘很大,”李德立双掌虚圈,作了个饭碗大的手势,“正向背脊漫延。内溃不能说了。”(未完待续。)
翁同龢听这一说,更加上了苦衷,愣了好一会问道:“李卓轩如何说呢?”
“不然!讳疾老是不智之事,早说了,起码能够作个防备,或许就不致于在这会儿发作。还是理而论,这一发在痘毒未净之际,不就是雪上加霜吗?”
这天一到,但见他神采蕉萃不堪,可想而知他为天子的这个病,不知急得如何寝食不安,一半急天子,一半是急他本身。天子的病不好,不但京堂补缺有望,连面前的顶戴都会保不住。
无法他驰驱于长春宫、养心殿之间,一时碰不着面。
到此只剩下三天,就过了十八天最伤害的期间,上高低下都松了口气,因为最后这三天结疤落屑,实亦即是出险了。
“李卓轩。”
“别处都不要紧,就是腰上费事。”荣禄皱着眉,比动手势,“烂成这么大两个洞,一个是干的,一个流脓,那气味就不能谈了。”
所开的药有生耆、杜仲、金银花、款冬之类,翁同龢看完惊奇不止。
“大师也都如此主张。难的是这话由谁去说?谁也难以开口。”
“不是天花的余毒??????”李鸿藻摇点头,说不出口。
“不会的。”李鸿藻说道,“这是甚么病,他没有掌控,敢瞎扯吗?”
翁同龢还特地找个起因,翻了翻很僻的医书,抄了些痘后保养的方剂,带到李家,预备请李鸿藻得便口奏。
李德立很吃力地论述天子的“痈”,所谈的景象,跟荣禄所见的分歧,也远比荣禄所见的来得严峻,腰间肿烂成两个洞是不错,但不是一个流脓一个干,干是因为刚挤过了脓。
“李卓轩如何?”
“说实话吧,天花是不要紧了。”
“他一会儿就来,你听他说。”
“脉息弱而有力。”李德立声音寒微,“腰上的溃肿,说出来吓人。”
“我也是如此!”李鸿藻说,“夏天听荣仲华提及,不但到了八大胡同,另有下三滥的处所,当时我内心就嘀咕,据李卓轩说,早在八月里就有征候了。现在的发作,看似高耸,细细想去,实在其来有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