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 龙颜大怒[第2页/共2页]

等军机见面结束，全班皆退时，天子特把恭亲王留了下来，“说朕在前门外闲逛”

倒是恭亲王反而比较沉着，“皇上给我甚么处罚，我都甘受。就是这‘无人臣之礼，把持政事，诽谤母子’三句话，说甚么我也不能承认。”

天子神采大变，连连嘲笑，起家就走。

太后的诘问、重臣的奉劝、言官的群情，仿佛把统统的不对都推在他一小我头上。

他问：“你是听谁说的？”

自道光末年以来，国步艰巨，日甚一日，先帝忧国而弃天下，十三年来上赖两宫皇太后圣明，外恃先朝的深仁厚泽，有曾国藩、胡林翼、憎格林沁、多隆阿、以及李鸿章、左宗棠等人的公忠体国，得以转危为安。

还未看完，惇亲王已经跪了下去，不知是惊骇，还是气愤，用枯涩颤栗的声音说道：“臣不敢奉诏！”

“跟我们要？”恭亲王应一声：“是！”声音极轻，几近即是不答。

这天早晨的天子，情感冲动非常，常日回避着不肯去细想的苦衷，此时都兜上心来。

“传谕在廷诸王大臣等：朕自去岁正月二十六日亲政以来，每逢召对恭亲王时，辄无人臣之礼；且把持政事、诽谤母子，各种犯警情事，殊难缕述；

天子内心一跳，大抵慈禧太后听到风声了，微行一事，不能承认，但不能不略加解释，想了想答道：“也不畴昔了几趟海淀，那也不是甚么大不了的事。（? ???.?r?a?n??en`”

臣等暗里筹算，托天之福，洪杨、捻匪次第削平，西路军事，委左宗棠以全责，亦必可收功。

前面一段话都说得还动听，就是最后一句顺耳，天子面无神采地说：“空言无补究竟。跟日本使臣谈判的颠末，你写个折子来！”

着即革去亲王世袭罔替，降为不入八分辅国公，并撤出军机，开去统统差使，交宗人府严议具奏。

“光就是海淀吗？”慈禧太后问，“没有到过前门外，没有在内里吃过饭？”

只是内忧虽平，内乱未已，剥复祸福之机，全在皇上常存畏敬之命，圣德日明，励精图治，不然，只恐国亡无日！”

因而一面退到月华门的朝房，一面派人先去探听天子的动静。斯须得报，天子在养心殿西暖阁歇息，气仿佛生得好些了。

惇亲王接到手里一看，大惊失容，朱笔写的是：

“再递牌子！见不着皇上，我们不走。”文祥说着便四周张望，意义是要找奏事寺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