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试探[第1页/共3页]
青溪纤细手腕上佛珠的异香钻进了夏纱的鼻间,夏纱下认识嗅了嗅,仿佛是闷热的气味,让她有些恍忽,竟不由自主的含住了青溪的手指,舌尖回应着。
罗裙轻解,衣衫垂垂褪下,光亮如玉的身子呈在面前,乌黑肌肤的点点红痕,如同白玉染暇,有渐褪的,有新烙下的。
“啰嗦,下去罢”,青溪眼底闪过不耐,减轻了语气斥道,景儿收声,往外走去。
“朱紫快快躺下,李嬷嬷说了,趁着这会儿,把脚架高,方易得子”,景儿把被子卷起堆得高高的,放在床尾,作势要扶着青溪躺下,把脚架在被上。
青溪的声音细碎而压抑,极力隐在不竭响起的水声里,她的肌肤透着粉,两只手死死抓着桶沿,纤腰微扭着,两腿把夏纱的手,紧紧夹住,曾经清澈的眼眸里绽放出姹紫千红的残暴。
肌肤上的水沾湿了衣衿,分开了相拥的温热肌肤,夏纱突然胸前发冷,随即不能禁止的轻颤起来,不由两臂环胸,站在她身前,低声道,“小蚂蚱..”,
白雾愈浓,只要水声清楚可闻,夏纱在雾气里看着青溪的背影,苗条的颈子、纤细的肩、后背,清楚近在面前,却似隔的很远,远到不成触摸,仿佛她就在雾气里,要随之消逝似的。
“服侍沐浴罢”,青溪把佛珠细心戴在手腕上,朱色珠子泛着光芒,衬到手腕白净,“朱紫,此事不成粗心”,景儿好言相劝道,
青溪眼尖的看到夏纱拘束的站在桶边,景儿有些忐忑,本日左儿病了,她瞧着前两日青溪都让夏纱服侍换衣,以是让夏纱过来服侍。
青溪坐在榻前,拨着佛珠,一颗颗在指尖滑过,眼底波澜不惊,留或不留,她都不在乎。
水面颠簸,漾开了花瓣,无边□□尽入视线,让夏纱口干舌燥,天晓得她有多想青溪。夏纱下认识舔了舔唇,嗓音沙哑,“朱紫可要饮...”,
夏纱替她擦净身子,低头把衣裳系上,有些迷惑的轻声道,“你既恨我,为何又..”,
景弘帝神情黯然,眼底闪过怀想、哀思,起家下榻,提大声音对门外道,“摆驾!”,
宫女出去奉侍换衣,景弘帝往外走去,李承前例行守在门外,跟上几步,问道,“皇上,留或不留?”。
万籁重归俱寂,青溪闭着眼靠在桶沿,胸前悄悄起伏着,双唇微启,嘴边抿着笑意,脸上湿漉漉的,不知是水滴溅到脸上,还是本就有的珠子,从潮湿的眼角滑落,打湿了脸。
夏纱在青溪身后,用丝绢拂过她的手臂,水珠沿着光亮的肌肤往下滑去,夏纱舔了舔唇,嘴里有些发干,低着头,丝绢来回擦动手臂,不敢逾矩。
“嗯~”,夏纱吃痛,轻哼了声,随即嘴唇被青溪捂住,“不想死就小声些”,青溪咬着她的耳垂,手指探进她的唇里,拨弄着香舌。
阿谁灵巧、害臊的小蚂蚱,已然变成面前陌生的青溪,吐着让民气寒的话语,让夏纱瑟瑟颤栗,失魂落魄的在门外跪下,浑身冰冷。
“奴婢晓得了”,夏纱跪在地上,叩首说道,语气恭敬,“起来,奉侍换衣”,青溪把手搭在她的手臂上,从桶中走出,轻抬两臂,任夏纱替她着衣,平视火线,再不看她一眼。
“主子就是主子,倒有服侍人的本领!”,青溪嘴里吐出的话语,罕见的刻薄刻薄,让在后搂着她的肩,双唇落在她肩头的夏纱,身形生硬,不舍而迟缓的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