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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安一愣,皇上这是哪门子的心血来潮,竟然想要亲身挑些珠宝金饰?
她望着一地花瓶残骸,不无可惜地叹口气,“姐姐这又是何必呢?如果内心有气,大不了再把mm叫来,掌掴几下也就消气了,这花瓶但是皇后娘娘犒赏的,现在成了这般模样,如果叫故意人传了出去,你说……皇后娘娘会如何想呢?”
她笑容满面地看着对方,公然,端着酒杯的沐贵妃手上一僵,但随即就放下了杯子,擦了擦嘴,“这酒后劲足,但胜在味美甘香,也只要晓得品酒的人才会多喝。看来容嫔与本宫一样都是识货之人,mm你可要多学着了,毕竟在这后宫,光靠容颜难以维系悠长的盛宠,须知小我涵养才是长盛不衰的根据。”
容真停下了步子,手指悄悄抚上还裹着纱布的脸颊,忽地开口道,“此处离元熙殿不远,传闻修仪病了,我们还是去看看,也算是……略尽姐妹之情。”
看着妃嫔们走得差未几了,容真这才直起家子来,搭着闲云的手,“我们也走吧。”
顾渊的嘴角也浮起一抹笑意,“敢情你偷懒,不务正业,罪恶都在朕和你四哥身上不成?”
顾渊时而打量着顾桓,他倒是正襟端坐,目不转睛地抚玩大殿中心的演出,只是那模样过分稳妥,涓滴挑不出错,反而令人看出他的决计为之。
妃嫔们有的吓得花容失容,有的还算安闲地看着地上的沈芳仪,但没有一人上前去察看她的伤势,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势。
容真看着他,目光一动,“只怕你的母妃如果晓得此事,会制止你与我来往。”
秋末的阳光光辉却不敷暖和,照在身上也只是微微有些温度。
传说昔年,在太湖的西洞庭山上住着一名勤奋、仁慈的孤女,名叫碧螺,她长于唱歌,歌声动听美好,吸引了一个长年在太湖上捕鱼的年青人阿祥。一日,山中来了条恶龙,扬言说要劫走碧落,而阿祥挺身而出,与恶龙在太湖之上大战七日,双两重伤,倒卧在洞庭之滨。厥后村民们赶来,斩杀了恶龙,而碧螺为了酬谢拯救之恩,把阿祥带到了本身家里,亲身护理,为他疗伤。
吐气的时候,温热的鼻息撩动了她的刘海,弄得她痒痒的,忍不住往他怀里缩了缩,笑道,“好喝,如果不好喝,嫔妾也不会一个不留意就喝多了。”
身在深宫,从古至今都不乏看着鲜花残落引发愁思的女人,闲云怕她内心难受,胡思乱想,因而笑着安抚她,“主子莫要难过,这花虽是谢了,但总返来岁还会开的,那里有常开不败的花呢?”
“你……你的家人,死光了?”顾祁很吃力地说完这句话,眼里尽是震惊,“是我母妃害的?”
现在容真成了容嫔,雁楚因犯了错被郑安送到了浣衣局,全部元熙殿里就剩下她一个贴身宫女,其他两个都是打杂的。
容真微微侧头,不动声色地朝她暖和一笑,“嫔妾虽是刚入后宫,但并非刚入皇宫。”
妃嫔们穿戴色采素净的宫装,垂首恭恭敬敬地立在道旁,而唯独容真一人穿戴素雅的青色长裙,就连发间的珠钗头饰也少得不幸。
这一次他没有避开,和顺的模样像只小狗。
皇后这个时候那里另故意管她?当即赤色尽失,靠在若芳身上晃了晃,才颤声道,“你,你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