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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尧咬着烟，反手一模，把血衣血裤收进了空间里。收回击按了下喇叭，司机闻声跑了过来，拉开车门上了车。

韩烟烟快手快脚的换下了沾了血的衣裤，团成一团：“这个……”

司机答复：“清场子。”看了她一眼，安抚她说：“别担忧，老迈亲身带队，不会有事。”

很快响起了各种百般的声音，有丧尸的嘶叫声，也有枪声和爆破声。隔着几十米的间隔，隔着工厂的院墙、屋舍，那些声音模糊约约，却又挡不住的往耳朵里钻。

她闭上嘴，默不出声的看着。

丁尧挑了走廊绝顶的那一间。

丁尧把那男人的背包、韩烟烟的背包和收纳袋都收进了空间里，再回身，韩烟烟已经扶着台阶旁的花坛闲逛悠站了起来。丁尧看了她一眼：“走吧。”

这伤口一看就晓得不是丧尸，是人干的。不管是想强/奸还是想打劫，此人朝丁老迈看中的女人动手，估计这会儿已经上西天了。孙立军为此人默哀了一秒。

丁尧从后视镜里望去，薄弱的肩膀和纤细的腰肢隐在光芒暗淡的车厢里，皮肤莹莹的像会发光。那少女眼睫低垂，神采哑忍，格外的会让男人感到愉悦。

后视镜里照出丁尧的眼睛，那双眼睛也看着韩烟烟。

被人扛在肩膀上并不舒畅，不但头晕，胃部还一下一下的被顶得难受。在这类颠簸中，韩烟烟第一次杀人的发急渐去，又找回了她的沉着。

司机是个边幅浅显的中年人。韩烟烟看着他的后脑勺，感觉他必然有故事。

韩烟烟没跟着人群走，原地站了半晌，丁尧的司机拿着对讲机小跑着过来：“老迈叫你。”

太阳西斜，已经快到了调集的时候。丁尧扛着韩烟烟，大步朝车队方向赶去。韩烟烟看着空中缓慢的后退，没一会儿就头晕，干脆闭上了眼睛。

两个丧尸闻声声音，闲逛悠朝这边走来，随即被两道紫色雷电劈裂，碎成了焦渣堆在地上。韩烟烟放下心来。

他没脱手，只冷眼旁观。

韩烟烟伸脱手，就被丁尧握住，他的手像鉄钳一样有力，拉住她手腕一把就把她拉起来。韩烟烟还想扶他一下，丁尧已经弯下身去抱住了她的腿，一起身就把她扛了起来。

韩烟烟跟着他进了宿舍楼，上了四楼。这宿舍楼跟大学宿舍似的，房间里都是铁架子的双层床。有的大开间能住二三十小我。

她抓起馒头，狠狠咬了一大口。

韩烟烟猝不及防就头朝下，惊呼了一声，又立即捂住本身的嘴。

他说完，站起来去捡那柄开山/刀。指尖碰触到刀锋，刀就消逝了。韩烟烟想起来他除了雷系异能，还是空间系异能者。

孙立军早就有眼色的走开了，还挥了挥手，把车旁两个战队队员也招走了。越野车的四周没人，韩烟烟躲在车后座换衣服，没人能瞥见。

她将分寸拿捏得很好，丁尧低头点了支烟。

丁尧带着那些队员进入了乌黑的工厂。

她躺在后座上，头在驾驶这一侧，恰好能瞥见丁尧的侧脸。光芒太暗，看不清细处，只看到一个剪影，鼻梁矗立，下颌的线条结实，偶尔转头向她投过来一瞥，眸子幽深精亮，令她呼吸便是一滞。

她一向想着丁尧说的那句“风俗就好了”。杀人也能风俗吗？丁尧是杀过很多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