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春笋 第十章 聪明的乌鸦[第4页/共4页]

“我瞥见老哇从我头上飞畴昔，然后有个东西掉我头上，我伸手一摸，是个小蜂窝，几只黄脚蜂在我头上脸上乱蜇……哎哟疼死我了……”

砍柴自有我们的兴趣，风俗了倒也不觉苦，各种比赛，比唱歌谈笑话、比谁尿得最高最远、比谁砍的柴最多、比谁爬树最高更大胆、至于掏鸟窝捅蜂窝更是不在话下。特别是春秋两季的山上，野果野菜更是让人欣喜连连、大饱口福而心花怒放。

黄世仁的两颊都有点肿，左眼皮也红肿着，眼睛眯得只剩一条线。几线血迹蚯蚓般趴在他的脸上，脚下的落叶柴草上染了很多血，地上也有。

“昂首望彼苍，徒弟在身边，二眼望彼苍，徒弟在面前……吾奉太上老君吃紧如律令”

实在我们几个常常混在一起，另有一个奥妙，就是能在山上躲起来打扑克，或者打”跑胡子“。但这些东西只要我有，我有一副扑克牌，一副字牌，都是我在父亲矿上拿返来的，是与父亲打牌的叔叔给我的旧货。除了牌，我另有一付军棋和一付象棋，这但是我在矿上时问父亲要钱买的。

现在，我对本身充满信心，南爹爹教给我的是真本领。

母亲这下放了心，喜滋滋的将鱼过了称，十五斤欠二两，开膛破肚洗濯洁净，砍下腰身魚肉薰干做腊鱼，鱼头鱼尾加鱼泡内脏煮了一大锅，一家人吃得不亦乐乎。不料乐极生悲，姐姐晓玲很不幸的被魚刺卡住了喉咙，如何也下不去。她又急又痛，眼泪洗花了脸。母亲急得不可，问父亲说如何办，父亲苦着张脸说：

只要不是雨雪天，下午放学返来都要上山砍一担柴，全部寒暑假整天都是砍柴。不晓得当时候家内里怎的那么能烧，烧饭烧水煮猪潲而矣，略微偷一下懒，再赶高低个十天半个月的雨，家里就得现砍现烧一一烧湿柴，湿柴烟重，烧窑一样的青烟滚滚，薰得灶旁站不住人。母亲就会痛骂我耍懒，弄不好还得吃竹笋（用楠竹枝条打屁股）。

“能么子办？南叔死了，没传闻村里另有哪个会化鱼刺的，今晚先忍着，明早坐船出去，到卫生院去看看呗。大夫应当有体例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