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意识与虚无的共舞，裂变与重生[第2页/共2页]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阿谁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股不容辩驳的力量。“你曾经觉得，你是独立的个别，具有着独立的思惟和认识，但这统统不过是虚妄。在更深层次的存在里，统统的个别都不过是虚无的碎片，相互交叉，相互依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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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昊的认识从这张网中感遭到无尽的信息涌来，仿佛全部宇宙的汗青、统统的能够性、统统的将来，正在向他揭示。他瞥见无数个平行宇宙在刹时崩塌又重生，瞥见亿万种生命形状的出现与泯没，统统的生与死、爱与恨、因果与循环，都在他面前交叉成一幅没法言说的画面。这统统既实在又虚幻，既存在又不存在，仿佛是一场无尽的梦境，他本身也不再能辩白，这统统究竟是他所经历的实在，还是仅仅是一场虚无的幻象。

“我已经不再是我，还是我吗？”李昊的认识在这片无边的虚无中漂泊，没法再答复这个题目。他已经变得非常庞大、非常通俗，超出了统统能够了解的范围，进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状况。

“你……究竟是谁？”李昊的认识挣扎着，试图找回曾经的自我，但发明本身已经没法辨别这股声音与他本身的存在。他已经不再能够答复这个题目，因为他本身已不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