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第2页/共4页]
她决定今后多对容璟说话。
容翎却有半晌失神,有些不敢信赖地打量宋朝夕,他是吃花酒时被老太太叫人拎返来的,传闻要他去给二哥迎亲,还感觉不成思议,这婚事的确太荒唐了,要不是二哥躺着,阖府谁能做他的主?
高氏面上比方才热忱了很多,宋朝夕端了茶给她,她说了几句客气话,便送了宋朝夕一个赤金累丝垂红宝石的步摇,宋朝夕含笑接过,没有受宠若惊,自始至终都淡淡的。
宋朝夕莫名想起她幼时养的小京巴,每次她喂食时,小京巴都用这类眼神看着她,还不忘摇一摇短短的小尾巴。
宋朝夕曾听父亲说过,对昏倒的人说话有助于对方复苏。
国公爷这张拔步床很广大,睡五人都绰绰不足了,朝夕上去后并不会压着他。
第 26 章
穿戴石青色宝相花刻丝圆领锦袍的男人站出来,这是大房容沣和高氏的儿子容彦,字佩衍,他五官清秀,身如玉树,嘴角始终挂着暖和的笑,比容恒看着阳光一些,他边上跟着一个粉白撒花金色滚边缎面对襟褙子的少女,她面庞柔滑,嘴唇呈粉色,看人时鹿眼忽闪,自带三分笑意,非常敬爱,这是高氏的女儿容媛。
“别啊!”宋朝夕似笑非笑, “再多待一会。”
高氏先回过神,笑了笑才说:“不愧是老太太看上眼的,真是斑斓极了。”
大红肚兜衬得她艳光四射,吃了仙草后的肌肤公然挑不出一点瑕疵来,宋朝夕对此很对劲。
容媛眨巴眨巴眼,一动不动地盯着宋朝夕,把宋朝夕看笑了,她这会轻松很多,从丫环手中接过半月型镶珊瑚玳瑁蜜蜡梳蓖递畴昔,容媛看都不看梳蓖,只脸颊微微发红,满眼巴望地盯着宋朝夕卖乖。
国公府和侯府完整分歧,像侯府这类只要面子,却没有实在风景的,府中的楼宇走廊都已经好久没有补葺过了,国公府则到处保护得精美,府中的下人们比侯府多了很多,穿戴打扮都非常面子。
说完,她笑了笑,连喂了容璟好几片药草才起家通发。
青竹梳了一把好头,她替朝夕绾了个精美的发髻,又从嫁妆中取出金镶宝石的蝙蝠发簪和点珠耳环,发簪中间水滴形的异形珠泛着粉光,尤其出彩。宋朝夕皮肤细致,不消打扮便已唇红齿白,风情万种,青竹没给她画的太浓,只取出石榴娇的口脂替她涂抹上,打扮好后朝夕既有国公夫人的端庄,又有新嫁娘的娇俏,板正而不失活泼,标准拿捏的恰刚好。
宋朝夕一袭红裳,如果打扮的太昌大则会显得过于妖艳惹眼,这般中庸倒是更稳妥些。
初夏时节,天已经很热了,小楼因为坐落在水上的原因,非常风凉,只是蚊虫比别处多一些,熏艾以后屋内又点了药草,才稍稍好些。宋朝夕畴前在扬州时喜好裸睡,摆布关上门谁也不晓得谁,来了都城后有丫环奉侍,不好光着身子就只穿一件肚兜,现在嫁了人还光着多少不安闲,想了想就留了一件肚兜。
她含笑进了大堂,身穿蜜腊黄色折枝牡丹快意纹褙子的老夫人坐在圈椅上,见她进门,先放动手中的剪纸贴花杯盏,笑道:“新娘子来了。”
容媛眯着眼卖乖:“谁叫二婶婶长得标致,我就喜好标致的人,以是祖母你别揭我的短。”
想来国公爷如果醒来她毫不敢如许,既然如此何不趁他昏倒时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