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对质[第4页/共5页]
梅郡主内心格登一下,这赵夫人竟然不是方家的妾生女,那她生母是不是那贱人?怪不得她一向派人守在梁洲,都没见那贱人露过面,本来人是去了临洲,真是奸刁。
“娘娘。”梅郡主抢着回道,“柳叶是我们侯府的丫头,这臣妇可没有说错,那赵大人的夫人是妾室扶正,臣妇不过是猎奇多问了两句,赵家的三蜜斯就冲出来顶撞,这不是没有教养是甚么?”
梅郡主微怔,皇后娘娘的目光逗留在她的身上,又转到雉娘那边,“陛下所言甚是,本宫见这女人说话层次清楚,有几分事理,不知常远侯感觉如何?”
赵凤娘似是踌躇了一下,然后捂着脸跑出去,让车夫去皇宫。
皇后脸上暴露怜悯,“听你这出身,也非常不幸,不知你生母是那里人氏,姓甚名谁,可有找到父族?要不要本宫替你刺探。”
巩氏未语泪先流,“回娘娘的话,臣妇当年生母病逝,与老仆相依为命,后流落在外,幸得老爷收留,才得以苟活。”
梅郡主有些懵,她是要和赵家群情婚事的,如何就扯到当年的事,这统统产生的太快,她正要出声辩论甚么,就听到皇后娘娘让人去请常远侯。
赵氏带着巩氏母女出去,三人齐齐跪下,赵氏哭得悲伤,“娘娘,奴婢让您难堪了?”
梅郡主内心一惊,“臣妇都是听旁人说的。”
常远侯神采痛苦地点头,“回陛下,俱有。”
凤娘神采煞白,泪水流得更凶,“郡主…你为何要如此歪曲凤娘的名声,我们赵家但是甚么也没有说,反倒是郡主,口口声声说我姑姑是个丫头,又说我母亲是个妾,还骂我三妹没有教养,凤娘想反问郡主,为何要如此诽谤我们赵家。”
“陛下,这么多年畴昔,人都死了,侯爷当时悲伤,将那私通之人手中的东西都付之一炬,明显是铁证如山的事情,哪有甚么冤情。”
“陛下,臣女虽不知当年的内幕,也不知外祖母是否被人谗谄,但人间之事,有因就有果,往年臣女父亲在渡古当县令时,常有此类民事诉状,臣女听过一些,有些感悟,恶人直接行凶,或是栽赃谗谄,必是有好处动机,常常看似无辜之人,才是幕后黑手,不看大要,不看证据,只看谁是最后的得利者,谁就是真凶。”
赵氏心一沉, “扑咚”一声跪下来,“郡主,但是奴婢娘家年老迈嫂做错了甚么, 让郡主如此活力?”
雉娘悄悄地捅一下巩氏,巩氏伏地哭起来,“求陛下明查,臣妇的母亲清明净白,至死都不瞑目,若她真是和人有私交,又如何会单独一人流落光临洲,若不是方先生收留,只怕我们母女都活不下来。”
常远侯又道本身该死,梅郡主跪下来,“陛下,侯爷用心良苦,想让娘娘有个明净的出身,不被生母的臭名所累,请陛下明查。”
祁帝笑笑,看着上面跪着的人,眯起眼。
她声音轻微,却掷地有声,字字清楚。
祁帝深思不语,全部殿内静得吓人,赵氏和赵凤娘连呼气声都听不到,雉娘虽知此事有梅郡主的手笔,可死无对证,又年代长远,没法洗脱外祖母的名声。
雉娘满腔肝火,人已死,正名何用?
“恰是,臣妇是原临洲渡古县令的后妻。”
没想到还未进门就听到雉娘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