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端倪[第2页/共5页]

下认识地打量着凤娘，心不由地往下沉，这丑女说得不假，之前她被糊了心智，竟连这些都没有看出来，凤娘清楚是长得有几分像柳叶，也就是现在的段夫人，她曾经的丫头。

带路的寺人走在前面，赵凤娘是宫中的常客，她的神情放松，雉娘低头走路，赵燕娘倒是四周地张望，被宫里的繁华迷了眼。

“你又多礼了。”

“确切有一两分类似，但她不过是面孔有些像，哪有娘娘的天人之姿。”

赵燕娘却又不管不顾地提及来，“皇后娘娘真是善心，臣女失礼，还望见怪，提及来一家人也有长得不像的，比如臣女，长得不像父亲也不像母亲，臣女常常想起，都非常的难过。”

“你这孩子，还会贫嘴，你也从速让乌朵找找明日要穿的衣服，可莫要在宫中失礼。”

赵凤娘带头施礼，巩氏等人也学着模样，恭敬地退出去，一出殿门，就有宫人将她们引出宫。

她说完，仿佛真的非常的悲伤，眼眶还红了，皇后眯着眼往这边瞧，从她的脸上转到雉娘的脸上，神采捉摸不定。

凤娘一行人到段府，赵氏有些坐立不安地等着，段大人不悦隧道，“你如此严峻做甚么，凤娘常去宫中，能出甚么事？”

赵氏惊叫出声，面前一阵阵地发黑，她最担忧的事情终究产生。

琴嬷嬷接过药碗，放到中间宫女的托盘上，轻声地答复，“天然是像的，俗话说得好，侄女似姑姑，姑侄俩像的最是平常。”

皇后坐在镜子前，梳头嬷嬷为她插上最后一只发钗，前面的宫女们垂首立在两边，见琴嬷嬷出去，皇后对着镜子再理理鬓角，头上的凤钗收回刺眼的光，她随便地问道，“你刚才可见到那赵夫人，是否真的和本宫长得像。”

她本已松开的手又紧紧地握紧，当真地瞧着赵燕娘，赵燕娘内心稀有，将头昂得很高，带着一丝对劲。

“臣妾失礼了。”

皇后娘娘的眼睛又闭上，琴嬷嬷轻声地退出去。

皇后正闭着眼，听到脚步声，展开眸子，仿佛有些彷徨无助的模样就落在祁帝的眼中，祁帝心神一晃，连声音都不由地放轻。

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见招拆招。

赵凤娘扶着她进屋，再派人去宅子那边告诉巩氏母女进宫的事情，再让黄嬷嬷去提点一下她们进宫里的礼节。

“谢陛下。”

皇后娘娘扶着琴嬷嬷的手，宫女们跟在前面，渐渐地从走到大殿，赵家母女几人都站着，见她们出来，除了赵凤娘，其他几人都跪行大礼。

琴嬷嬷脸上不显，让宫女端来几个小凳，放在巩氏她们的身边，巩氏有些不敢坐，昨日黄嬷嬷可没有提到皇后娘娘还会赐座，这坐还是不坐？

皇后笑笑，眼底波光潋滟，“你呀，也莫学那些人，用好话来哄我。”

皇后坐在宝座上，俯视着几人，缓缓地开口，“抬开端来，让本宫看看。”

赵燕娘内心打着算盘，亢奋的昨夜都没有如何睡好，本日脸上的粉又抹厚了一层，惨白惨白的。

“陛下…”

赵凤娘坐着马车渐渐地停在段府的门口, 战役常一样，赵氏还是在门口等着，都城的气候已经很冷, 赵氏穿戴朱色的大氅, 神情隐有一抹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