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绝不放手(2)[第2页/共3页]
她撅了撅嘴,朝他的马车做个鬼脸,生着病嘴还那么毒,该死他一病不起。她收起善心,重新爬回车上,持续吃吃睡睡。
她睡醒后,无聊地在车上翻了翻,看到一个剔红漆盒,翻开后竟然是些精美小糕点,都是她平日里在圆明园最爱吃的,“这个阿四,亏他还记得”,她嘴角含笑地抱起一碟点心,窝回坐位上,边吃边道,“想用糖衣炮弹拉拢我,休想……嗯嗯,真好吃,算了,大人不记小人过,我才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呢!”
她探出头,问车夫,“他如何啦?”
侍卫们不知她要干甚么,只是,她如许的行动实在不雅,毕竟他们也并非真正的血亲兄妹,又不好说些甚么,只能躲避地离马车几尺开外的处所守着。
“咳咳”,他又是痛咳一阵,才道,“我没事,等回到园子,再好好养两天就无碍了。”
“四阿哥昏畴昔了,如何摇都摇不醒”,车夫的声音有些颤抖。
大夫把完脉,交代了几句重视事项,就去桌前写方剂。
他病容蕉萃的脸上含着一抹嘲笑,一双眼睛半睁半闭,懒懒地躺在垫子上,“好了,我没有力量和你辩论。也不晓得一会儿,我会不会又咳得背过气去,你留在这里陪我,好吗?”
零泪干笑两声,是怕她半途悔怨,又和傅恒跑了吗?哼,他还真是安插全面啊。她心生不悦,淡淡道,“他现在病着,我们一时半刻也走不了了。”
她起家,为弘历盖好被子,这时才顾得上问,“傅恒呢?你们把他关起来了吗?”
她跳下车,活动活动筋骨,却服从弘历那辆车上传出阵阵痛苦的咳嗽声。她踌躇一下,渐渐走到车前,问,“阿谁,你的病好点了吗?”
他想要下床去扶起她,可头晕得短长,才一起身,就昏沉沉地几乎栽倒。他一起扶着吃力地走到她身边,蹲下身,坐在冰冷的地上,刚用手抬起她的脸,就被她狠狠地打掉,他脸上浮起从未有过的苦笑,“我晓得你怨我骗你,但我也是没有体例了。皇阿玛的旨意是我必须带你归去,我并不是怕没法归去交差,而是以皇阿玛的脾气,就算是把这天下挖土三尺,也要找到你们。到时,你们仍然要归去,不过,阿谁时候,傅恒就会被定上诱骗格格的罪名,不管你我都保不住他的性命。”
“你咳嗽得背过气去了”,她闲闲地笑道,把他扶起来坐好。
她终究肯抬眼看着他,见他神采一片谨慎,不似危言耸听,将信将疑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见她承诺肯跟他归去了,他终究长长地舒了口气。身子俄然一软,就有力地瘫在了她身上,她手足无措地抱着他,一触他额头,如何俄然间就烧起来了,赶快扬声唤人出去。
这时,他才重视到身上的衣裳被人脱下,内衫的前襟湿漉漉地紧紧贴在身上,胸膛上的线条若隐若现。他又是难堪又是地狼狈地抓过坐位上的毯子粉饰在身上。
他脸一红,羞窘难当,屈指弹了下她的额头,“你脸皮真厚,哪像个女孩家,也不知羞。”眸子一转,忽又扬眉促笑道,“不可,老是我亏损,下次瞧我非把你扒光了,瞧个够本。”
她好笑斜睨他一下,“遮甚么遮啊,我又不是没见过你不穿衣服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