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追踪帮派险象生,侠女勇毅破迷程[第2页/共3页]
这是暗盘杀手接单时惯用的标记,与宿世师门被屠那夜飘满天井的枣花如出一辙。
"在、在总督府地窖......"伊莎贝拉独眼俄然瞪大,盯着何芷烟身后某处颤抖如筛,"但钥匙在......"
少年掌心潮湿冰冷,月桂香气混着硫磺味直冲鼻端。
窗棂落下的暗影俄然折断成两截,何芷烟指尖的玄铁令牌回声嵌入梁柱。
萨利姆抱着碎陶罐从暗影里滚出来,衣摆沾满发酵的橄榄油,那双鹿眼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水光:"女人快走!
飞溅的晶石撞上铜镜阵列,二十八道反光如利箭刺向女杀手的独眼。
萨利姆俄然挣开桎梏,拽着何芷烟冲向墙角鼠洞。
伊莎贝拉劈空的弯刀嵌入俄然凸起的青砖裂缝,十六名弩手因空中倾斜撞作一团。
掌心躺着半枚莲花铜扣,是方才打斗时从萨利姆衣衿掉落的——那鎏金纹路,清楚是师门嫡传弟子才有的信物
"何女人清查骆驼刺商路三天了。"女杀手的金铃脚链在死寂中叮咚作响,十六名弩手从货箱后现出身形,"不如说说,是如何发明我们往驼队饮水中掺曼陀罗汁的?"
话音未落,火线传来机括转动的脆响。
蛛网密布的堆栈突然亮如白天,七盏波斯琉璃灯将她的影子钉死在班驳墙面上。
何芷烟旋身挥剑格挡,三枚枣核钉擦着耳畔没入盐堆。
伊莎贝拉踩着悬空的铁索缓缓降落,蛇形弯刀映出她左眼罩下的莲花刺青。
玄铁令牌破空而出的顷刻,何芷烟旋身踢翻烛台。
何芷烟俄然撞向西南角的石磨盘。
倾泻的灯油在青砖空中燃起幽蓝火线,将潜入者靴底感染的骆驼刺气味烘得更加浓烈。
盐卤咕嘟冒泡的间隙,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神采惨白的萨利姆抱着破陶罐踉跄倒地,怀中的密信火漆恰是扭转的六瓣莲。
破空声乍起。
"第十一刀。"何芷烟背靠承重柱轻喘,指尖捏着半截断裂的铜镜。
"叮。"
七步外水井轱轳收回年久失修的吱呀声,月光刚好将投石问路的黑影切成三块不法则的楔形——是沙匪帮派惯用的三才阵,但西北角空缺的位置本该属于……
"咻!"
女杀手喉咙里收回困兽般的嘶吼,金铃脚链在挣扎中碎落满地。
暗道绝顶渗进月光时,何芷烟俄然扣住少年咽喉:"冯御尘教你用龟息功窜改脉象,却没教你如何遮住熏衣的香灰吧?"指尖掠过对方袖口,搓出半片未燃尽的安神香残渣。
女杀手独眼中迸出毒蛇般的怨毒,守势愈发癫狂,却在挥出第十一刀时风俗性将刀柄逆时针扭转半周。
铁索回声断裂的轰鸣中,整排承重柱俄然逆向转动。
"你逃不掉的!"女杀手斩断悬索的奸笑裹着腥风压来,"这堆栈的二十八根承重柱早已..."
霹雷!
当琉璃灯第七次明灭时,她终究看清那些随承重柱转动的铜镜始终照着同一个方位——伊莎贝拉每次杀招起手时,肩胛骨总会不天然地方向西北角。
他们扑灭了硫磺渠!"
"谨慎机干系环扣!"萨利姆俄然扑过来扯她衣袖。
何芷烟反手扣住他命门,却在触及脉搏时愣住——这跳动的频次,竟与冯御尘用龟息功假死时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