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第2页/共5页]

水面清圆，锦城妆点。

峰下碧水寒潭，峡湾盘曲，鲜有人出没。又因上山之路崎岖盘曲，波折丛生，怪石林立，崖壁如削，且土质松脆，长年飞沙走石。自二十年前，乌梅仙姑携族人入山后，绝少外人突入。

蓝衣圣女微微一笑，细细道来：

来日或迟，仓促相逢。

九儿心想：“奇了，园子里的花花和药药甚么时候这般划一都雅？”

木芙蓉

鹰击长空，揽月问天。

四围聚十六峰，叠嶂耸翠，雾霭升腾。诸峰皆亦补葺台阁，且气势差异。诸如白头峰顶立“报恩塔”，洁白其身，清爽如玉；或如凤凰岭上筑“凤凰台”，因其长年云海出没，佛光四射，若于高台上跳舞便如置身瑶池般如梦如幻；又如睡仙峰里造“游仙窟”，琉璃为砖，彩玉为柱，玛瑙铺地，水晶砌穹顶，白天里四体通透，奇光异彩，黑夜里昂首便可观皓月银河与满眼繁星。

鱼翔浅底，风云笑看。

光阴流逝，峰峦易转，山川分合，万物生歇。转眼间，九儿已五岁不足。

九儿精着哩，听其这般语，知其欲归，赶紧道：“姐姐，方才只见着右一半夸姣风景，左一半暗中覆盖下的草草药药尚未得见，想必埋没着多少故事哩！”

咒怨斋女夙来言语暴虐，结印向着银铃之婴咒语云：“此女主淫，来日为娼。”

花开此岸，孤单如雪。

青衣圣女言：“这是鹤望兰，也是曾让我欢乐的花朵。”蓝衣圣女接着念来：

青衣圣女面露笑靥：“你会再见到它的。”正说道着，漫天飘飞之荼蘼花簌簌落到九儿肩上。蓝衣圣女念到：

潇潇袅袅婷婷烟，渺渺轻寒玉纤纤，误入淤泥而不染。

冰昙花

一次，掌勺游女刚一揭开锅，发明九儿爬进自家锅里熟睡，差点儿将其蒸煮，吓得其当即放下锅盖，紧念“阿弥陀佛”。

九儿刚走一步，空中便延长出一条曲折小径，将全部园子分别为阴阳两界，右一半尽是阳光，左一半覆盖暗中，右一半花开香遍野，左一半模糊植草药。

荼蘼花

小野菊

云过雨来汗自香，轻歌曼舞倚花房，即使绝色芳华尽。

青衣圣女对曰：“缘是因其无根且偶然罢，你且观远处之木芙蓉，倚水相伴，缘木而生，干净令人亲之，佼佼令人敬之。”蓝衣圣女云：

爱则痴傻，直至成伤。

生当人杰，运途多舛。

人缘自在天必定，尘凡万物入浮生。

木鱼子曰：

忽地旱地化作一汪清池，摇摆着朵朵轻黄而淡白的柔滑小花，暗香扑鼻，仪态万千。青衣圣女道：“这是单瓣水仙，俗称金盏台，与重瓣一簇者分歧。”蓝衣圣女乃言：

缘尽一世，回想永久。

身披六色斑斓被，头戴五彩霞冠佩，才子可贵成大美。

花开此岸，残阳如血。

想这五年风景，此女由一颗花生米粒长成稚幼小苗操碎了多少族人的心，上至各司贤女，中至各宫斋女，下至各房游女，无一不对其爱恨交叉，纠结万分。皆是以女作歹造善为一身，天真淫邪为一体。

蓝衣圣女尚未言毕，九儿已脱靴捻袜，踮脚没入清浅之水中，想着走得近些去玩赏，却不想瞬时池水又化为高山，生出朵朵罕见之小粉红花来。九儿望言青衣圣女道：“这些花朵我认得，貌似粉白白之石钟花，却不想这般红润润。”青衣圣女言：“此即石钟花，泣血而成者也。”蓝衣圣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