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第4页/共5页]

赵九道：“三妹有所不知，想学年之时大哥便好过乡邻老练比试，每试必胜，屡试不爽。”

妙心四顾张望，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终觉氛围难堪乃随口相问：“公子骑之何马？”赵九抚了抚一旁之司徒马，夸耀道：“此马性烈，某顺服之，大哥遂慷慨相赠。不想操控起来竟如此合我情意，尤遇山间转弯处，不但不减缓，反而更加给力。”说话间透着一股子对劲劲。妙心起家，指了指赵九的司徒马道：“我欲骑此马，公子可愿？”

柴荣似有所察，于喝酒论事之时摸索道：“听闻过几日便是楗尾古堰拜水大节，方才我与三妹商讨同去，不知二弟可愿共往？”

“好！”符儿在一旁为赵九喝彩着。待下一回合渐入佳境，妙心再次催促符儿下定决计，回应倒是：“九儿自在惯了，不想受宫中端方。”

妙心神采稍变，轻描淡写地回道：“还你便是。”

柴荣便当即向妙心举荐：“这是赵九兄弟，亦与我自小玩大。”见妙心脸孔还是冷僻，干脆发起道：“妙心女人骑术甚佳，不如我四人分做两队，顿时击毬玩耍可好？”

尺上乙乙乙，乙共乙上乙乙四，四乙上乙上尺合尺凡工尺工。

风儿唱，鸟儿忙，顶风翱翔，长出新的翅膀，大胆试尝。

符儿道：“芊娘是姊姊的仇人，便也是九儿的仇人。姊姊当要报恩，九儿亦愿为之助。但九儿与姊姊自小善于神山，虽知名无姓，但倒是良家女子，实不肯入之泥塘。”

铃儿响，马儿壮，奔向远方，催生新的胡想，追逐太阳。

赵九御马之术实在短长！去时已紧随妙心身后，回时已然骈行。妙心天然不平，竟偷偷使神力助马儿抢先。待身形细弱的赵九骑乘体格肥胖的小黄马翩然回至时，妙心伙同符儿在一旁暗笑。赵九不明情状，摸着头亦跟着傻笑，这便引得柴荣也插手到这片笑声中来。

赵九将信将疑道：“当真？”

妙心道：“时不我与，mm还是早做筹算得好。”

符儿一本端庄地说：“我与姊姊友情甚好，初入锦城时便有约往城郊玩赏之意，不想却遭芊娘半路裹挟，这才落入七宝楼中。”

符儿嗔笑道：“五姊姊莫非是在妒忌？”

这刚正说着，柴荣已从包裹里翻滚出暮年所制韦编彩球，又取出四五柄白牯皮包裹之精美藤杆，杆头内钩，如月如镰，旁树藤门，如星如筐。

妙心神采有些镇静，回想方才忙于劝言符妹，并未发觉赵九于马群拾球，俯仰间恐已将进犯之言全听了去。这便从速向符儿告别道：“姊姊此番有事前行躲避，来日再与mm共赏山川。只叨烦一句：困住mm的不过是些世俗的借口，不如边走边想，边想边受，不然，待你心中‘万事俱备’，人间早已‘局势将去’了！”

“五姊姊来啦？”符儿向妙心酬酢着。妙心“嗯”了一声，本想靠近符儿说事，却被赵九挡住了耳目，听其言道：“妙心女人受累，请稍事歇息，待我为女人选马！”

此时，赵九不断地张望着上山之路，瞻仰着妙心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