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终于[第3页/共3页]

谢安“哦”了一声，手捏捏鼻尖，鼻子里哼一下，“你还挺体贴他。”

“没事。”琬宜用力咳两声，眼里带下水气，看不清前面的路。她吸两下鼻子，低声问他，“你说的是甚么意义。”

她没听懂，“哪样？”

等琬宜拿着两段布出来，已颠末端一盏茶。谢安拧拧眉, 跺着脚站起来，再伸伸胳膊, “那么半天, 腿都坐麻了。”

她脸快速红透，仓猝摆脱开，往中间侧迈一步，谢安瞟她一眼，神采不明。他手指搓了搓，上面仿佛还残留着她的温热，细白肌肤，像是嫩豆腐，骨架纤细，仿佛稍用力就能掐断。

谢安没再持续说下去，琬宜也没问。风吹过来，她裙角飘起来，背上一阵发寒，她拢紧了衣衿，半晌，悄悄说一句，“我也经历过的。”

“就，瘦肥胖弱的，穿个白袍子，说话的声音蔫唧唧的。”谢安侧头看她，“就刚才那秀才的模样。”他停顿一下，又问了遍，“都雅？”

琬宜扯扯唇，笑一下，点头。

曾鸣看噤声，手拽着腹前的书袋子，不敢与谢安对视，局促盯着地上某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