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为她拆了围城[第3页/共3页]

闻言，陶云先微眯着眼，世人亦没有发觉他醒来了，只是他胸口莫名起伏不定，又深深紧闭了眼，亦是一口气差点上不来，紧紧捏着病房的被褥，心下直响彻一个声音：她竟如此听话，这回她还如许听话！

出了书房，陶太太的面色方一点点灰败下去，神采隐晦，已大哥却睿然的双眸望着火线自家遗留着清末院子气势的月洞门飘忽入迷。

天气暗淡，月色缠云，仿佛是要下雨了。

“恩，我亦如许想。”陶云先怔了怔，然后抿唇淡笑，略略点头。

他做梦了，做了好久之前的梦，醒来的时候竟感觉非常累，浑身高低转动不得，竟是都没了力量。

曹英佩见世人渐退去，坐在他的病榻前，低低地说，语气有些轻，咬着唇尽是歉疚：“对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