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 长恨俱亡[第5页/共5页]

夜色昏黄，寝室里的灯阴暗，没了晚晚平素里伸懒腰时的锋利慵懒的嗓音打搅，她感觉这屋内真真是静得可骇。

“盛儿今后想赴洋学习吗？”赵钧默语气安静地问道。

“赵先生，赵先生！不成！不成啊！不能这么摇病人，她尚未复苏，你，你……唉！”昏黄间，仿佛有一阵阵的吵杂声传入耳畔，她皱了皱眉，心钻心肠疼起来，手腕上火辣辣如火着起来普通，她疼得浑身狠恶颤抖了一下，方睁眼板滞，面前一片虚无，眼酸得紧，待到适应了光芒方感觉更疼了。

赵钧默“恩”了声，淡淡的，容色幽远，车行至城中新开的西式蛋糕店，店长是留洋返来的，听闻店里的烤箱皆是舶来的，一进店便能闻到奶油及香粉的味道，店里配上几副英式桌椅，店内的留声机倒是与店里环境有些许分歧，店长极其怀旧，留声机里故放着中文，低低吟着靡靡之音，传出的女子幽幽的声音唱道：“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

“阿姐，阿姐。”

只见得那男人一张张拾起地上狼藉曾被他撕得粉碎的纸条，弯着腰，端倪阴暗，容色竟然出奇的安静。见状，郑副官本欲出声想道他来捡，但，瞧赵钧默的神采，他竟不敢再多出一言，只得回身低声叮咛了一名侍从，半晌，待地上的纸皆被赵钧默捡完时，那侍从返来递上一牛皮纸的信封给郑副官，郑副官亦蹲下身子，无声地递给了赵钧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