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五皇子[第2页/共2页]
而后他像俄然想起甚么似的,竟不顾腰上的伤,忽地冲出了屋外,四周张望似在寻觅着甚么。
半晌,男人才将堆在腰间的衣裳渐渐穿起,牵涉到腰上的伤口时他紧紧拧起了眉。
男人还是绷直身子。
至于这毒究竟有没有从男人体内逼出来洁净,与她无关,她该做的,已经做了。
男人撑着一把伞兵缀着流苏伞面绘着江南烟雨的油纸伞,底子不消找寻这院中小道究竟在那边竟每一步都能踩在小门路面上,好似他对这里早已很熟谙普通。
“伤口很深,你这就要走,你肯定?”冬暖故定睛看着面前这个就算身上有伤仍然风采不减的陌生男人。
男人的身子是冰冷的,一身盗汗如在冰水里泡过普通,冬暖故的手则是微暖的,那暖暖的温度透详确嫩的掌心传到男人身上,令男人的身子愈来愈紧绷,耳根有些微烫。
“鄙人肯定。”男人必定道。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有些愣愣地看着冬暖故的身影在他的视野里消逝,然后抬起手重抚向本身缠着布带的肚腹,眼神有些奇特。
“不必。”男人微微点头,眼底滑过一抹淡淡的笑意,“先回府。”
冬暖故没重视,只是从男人堆在腰间的衣物里扯出一件里衣,想也未想便扬手撕了起来。
包扎时,冬暖故一只手要拿着包扎用的布,一手要将布的另一端按在男人身上,为确保包扎得稳妥,她一边包扎一边将掌心轻按在男人的肚腹及侧腰,当真且细心。
“左……相?”男人将他看出的字悄悄念出口,面色一惊,左相府!?
男人愣了愣,正张口要答复,冬暖故已在他身后蹲下身,开端为他的伤口包扎起来。
男人吃力地蹲身,用手拢过风灯破裂的灯罩,将它们拼集在一起。
风灯已经很旧很旧,本来用朱砂写在灯罩上的字已经浅淡得恍惚不清,然如果细细地看,还是能勉强认得出上边的字是甚么。
俄然,他眼角的余光瞥到那破裂在地上的风灯,他快速站起了身,走了畴昔。
“好。”别人连报答都已经给在先了,她岂有回绝的事理,何况伤不在她身上,她更没有回绝的事理,“你还是坐好吧。”
就当此时,一道黑影掠进屋中,掠到男人面前,看到男人缠在肚腹上的布带,立即严峻道:“殿下您受伤了!?”
“好了,若你不急着走,先缓一缓你再自即将伤口包扎好,我需走了。”冬暖故再看一眼男人腰上的伤口,站直了身子。
南岭郡,羿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