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可以吗？（1）[第1页/共2页]

冬暖故还是没有回声，只是将抓着他手腕的手移到他手背上，悄悄磨了磨他的手背后，俄然朝前伸出双臂，抱住了司季夏的脖子，将脸埋到了他颈窝里，用力点了点头，“嗯！”

没有获得冬暖故的回应，这一回司季夏不是惭愧地离得她远远的，反是更靠近她一分，目光炽热灼灼，手更颤抖了些，竟是又问了一次，“阿暖，能够吗？”

她觉得他永久都不会碰她，就算他们已经毫无保存的同床共枕。

“阿暖，我……”司季夏颤抖着唇，脑筋里直嗡嗡作响却不知本身此时现在说甚么才是好，独一想到的只是自我贬低的话。

司季夏听出来了，心慌了，用最轻柔的语气安抚着她道：“不疼了，早就不疼了，阿暖不要担忧不要怕，一点都不疼了。”

“阿暖怕吗？”怕他这就算残破了还是不能同于平常的右肩，怕他这副奇特的模样，像怪物普通的模样。

方才他说……要她？是真的，还是她的幻觉？

倘她惊骇……

不但是名分上的，另有身材与身材符合了的名副实在的老婆。

冬暖故的掌心有些凉，而贴在司季夏脸颊上却让他感觉温热，能通报到贰心底去的暖和。

已颠末端十一年了，这些钢铆钉早就成了他身材的一部分，早就没有了刚钉进他肩胛内那种几近能将他折磨得想死的疼痛。

再答复冬暖故的，是司季夏紧紧的拥抱……

冬暖故的心难受得说不出话来，只用力地点了点头，抓着司季夏右肩的手来回抚着，仿佛如许能让她的心没那么难过，半晌，才听她道：“安然，我要做你的老婆，真正的老婆。”

窗外的晨光灰白，透过窗棱映到冬暖故面上是白晕的昏黄，她的下眼睑积着些青灰，却毫不影响她成为司季夏眼中最美的景。

她喜好看他笑起来时颊边浅浅的小酒涡，她想看他笑起来时如盛着花酿的小酒涡。

冬暖故的语气是沉闷的，带着些颤抖，乃至还带着些哽咽。

“不疼。”司季夏的声音有些颤抖，并未拂开冬暖故的手，也没有从她身边逃开，而是将唇定格在她的锁骨上答复着她的题目。

除了师父，没人见过他这个模样，她……能接管得了吗？

她是他生命里最美的风景，不是遥不成及不成触碰，而是近在面前令贰心醉。

“安然。”在司季夏将簪子放到枕边后重新看向冬暖故时，冬暖故抬起紧握成拳贴放在身侧的双手，端住司季夏的双颊，浅柔道，“我想看你笑。”

这一次与以往的每一次都相反着，冬暖故的脸颊是冰冷的，而司季夏的手则是温热的，那贴在他掌心的冰冷温度令他的手蓦地一僵，半晌后他用拇指指腹悄悄摩挲着冬暖故的眉眼，行动迟缓的，轻柔的。

司季夏不敢往下想，而也不待他往下想，便听到冬暖故闷闷沉沉道：“我只怕你疼。”

“阿暖。”司季夏这一吻很轻也很短，他的唇分开冬暖故眉心的同时是轻捧着她的脸，将目光重新专注在她脸上，语气带着轻微的颤抖道，“我要你，能够吗？”

“阿暖！”冬暖故的行动太俄然，乃至连他的腔调都落空了本该有的均衡，也将冬暖故紧紧搂进了怀里。

逆着透过窗棱透进屋里的浅淡晨光，冬暖故的眉眼有些昏黄，司季夏看得不是太清楚，却能清楚地感受获得她的每一个鼻息轻拂在他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