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对殿下来说很重要(1)[第1页/共2页]
二人相对沉默时,软轿已到左相府大门前,轿夫还未落轿,炎陵便上前敲响了左相府大门上的铜环。
“左相大人言重了,入夜了还俄然拜访,若真要说失礼,当是我失礼了才是,没有事前让人奉告左相大人一声。”司郁疆也朝柳承集微微作揖,非常客气。
不到一刻钟时候,微开的左相府大门完整翻开了,从里走出一个身穿锦缎棉袍的中年男人,身后跟着四名仆人,竟是柳承集亲身来迎。
司郁疆从未到过左相府,因为柳承集一向属于太子一派的人,对于他一介闲散皇子从未放在过眼里,若他彻夜到访一事放在一个半月之前,只怕柳承集底子不会亲身出面相迎。
娘,甚么叫怪物?我为甚么只要一只手?
恰好他独一的手在这个时候动都没法动上一动,连最简朴的想要挡住他的残破不让她看到的行动都做不到,他讨厌如许的本身,就像他是一个……怪物。
冬暖故没有发明,司季夏坐下后总风俗放在膝上的左手此时没有放在膝上,而是直直地垂在身侧。
司季夏这才就着身边的凳子渐渐坐了下来,冬暖故倒是没有坐,而是稍稍往他靠近一步,将手中的棉巾覆到了他头上,在他反射性地要站起家时按住了他的肩,将他按在凳子上不让他起家,微微沉了语气道:“先别动,我帮你擦擦头发,别着凉了。”
可她,还是看到了……
“万一殿下这么急着到左相府也没见着想见到的人,如何办?”炎陵的面色也很欠都雅。
若此事放在一个半月之前,司郁疆也不会想过他会左相府走上这么一趟,不管柳承集是不是太子一派的人,对与柳承集这小我,他夙来不喜。
炎之与炎陵听了眼角直跳,心道是情爱一事真的会将一个夙来沉重稳定的人变得如此沉不住气。
见着司季夏不再动后,冬暖故先将他耳朵里的水抹净,再将他的长发全数拢到了棉巾里,吸干头发上的水后,才又将棉巾覆到他头上,由上而下替他渐渐揉搓着他的头发。
娘,你看,阿谁没有手的怪孩子又来了!
冬暖故替司季夏擦着擦着头发,俄然从后搂住了他,将他搂得紧紧的,将脸埋在他颈窝里。
“叨扰左相了。”司郁疆再客气一声,跨进了左相府大门高高的红漆门槛。
“殿下折煞微臣了!”柳承集显得极其受宠若惊,竟是朝司郁疆深深一躬身,看得炎之与炎陵非常嗤之以鼻,只见他躬身后忙向司郁疆做了一个往里“请”的行动,热忱道,“天寒,五殿下府里请!”
他的发质很好,乌黑得好似女子般的长发,如一匹上好的玄色丝绸,便是湿了水都没有打结,因为还带着湿意的原因,碰动手心冷冷凉凉的,就像现在的他,让她底子不知如何再靠近为好。
只听炎陵用极其轻微的声音问炎之道:“你当真没有见到羿王世子夫人?”
司季夏身子一颤,腰杆绷得更直更紧了。
京畿南碧城,左相府前的长街上,一抬黑缎软轿由四人担抬着正快速往左相府行去,软轿后寸步不离地跟着两名褐衣男人,面上均是非常凝重的神采,是炎之和炎陵。
司季夏的身子颤了颤,虽没有再想要站起家,然身子倒是绷得紧紧的,腰杆挺得直直的,彰显了他的严峻与不安闲。
因为炎之带回的动静让他不安,极其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