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循循州牧道服人[第4页/共6页]
“除此以外。”鲜于辅持续言道。“卫将军对鲜卑、乌桓,另有塞外杂胡,仿佛也自有打算,不想让别人插手。比如说幽州塞交际通之利,我们本来是无话可说,乃至是心悦诚服的,因为渔阳北通鲜卑的这条路,安利号是给了我们渔阳大族很多分润的。可不晓得为甚么,公孙大娘去了辽东而卫将军亲身主持这边的事情今后,竟然筑起了一座承德城,卡在渔阳北面交通要道上,完整把持幽州北面通向鲜卑的利润……这件事情,若说我们渔阳几家豪族没有不满,别人怕也不信。”
阎柔很小的时候,跟着父母去探视在塞外仕进的祖父,然后就是在渔阳边墙外走失了行迹,然后被塞外杂胡给捡到,并在塞外乌桓、鲜卑人之间流落,乃至于在那边长大成人。
“吾儿。”盘腿坐在榻上的刘虞见状倒是不笑了,反而有些感慨。“我再问你,既然天下人都晓得卫将军是边郡人,为何他还是这么年青就做到了卫将军,并且统统人都以为他将来必然会入洛帮手大将军参与天下政事呢?”
“刘公!”鲜于辅急的眼泪都下来了,干脆下跪叩首。“我真没有半分撺掇你与卫将军为敌的动机,也不但是为小我私念……请刘公想一想,若事成,上谷、代郡不就能免受兵器之苦了吗?幽州百姓不就能尽量疗摄生息了一些吗?再说了,便是以卫将军处考量,我们这么做,莫非不是在助他平叛吗?鲜卑有力,他对于起乌桓人和张举也是事半功倍啊!如果如此他还嫌刘公与他争雄,其人不过也就是个小肚鸡肠的假豪杰、假将军罢了!”
“其人父母家眷俱在广阳,其弟阎志与我族弟鲜于银就在浮桥劈面,等待刘公的定夺,如何能说没有诚意?”鲜于辅从速答道。“并且,请刘公细细考虑……阎柔在塞外如此势大,却因为是个汉人被轲比能压抑,不能出头;又因为拥有胡兵不能被卫将军所信赖;而现在,胡汉交兵,他又不肯意与汉室为敌……那他除了投奔刘公还能有别的路吗?”
刘和实在没忍住,直接转头满脸等候的看向了本身的父亲。
“我有一策!”鲜于辅终究图穷匕见。“请刘公许阎柔替公綦稠为护乌桓校尉,让他用本部鲜卑兵马来压抑上谷、代郡的乌桓人……如此,不但劈面轲比能之势当即崩塌,上谷、代郡内有乌桓外有鲜卑的危局也会当即同时消弭。而届时,幽州人会感激于刘公的作为;天下人也会奖饰你的宽大远胜于卫将军的兵器!”
“不是。”鲜于辅不由苦笑。“刘公不晓得……这些我们也不是不能忍,但这不是张举阿谁蠢货反了吗?其人也是渔阳大族,也是对‘井田’认命不昂首之人,也是失了北面鲜卑交通利润之人,现在却竟然结合乌桓、鲜卑谋逆,乃至还自称甚么天子!这厮当然滑天下之大稽,可如此局面,我如何还敢留在渔阳当郡吏?!”
“刘公。”鲜于辅嘲笑道。“那轲比能看似在草原上拥众数万,不成一世……但实际上,其人本日的局面,却只要三分是他本身的本领,另有三分乃是卫将军横在幽州,行事又过于刁悍,逼得昔日东部鲜卑诸部不得不寻个强大点的首级来当这个盟主,而这最后三分,便在于阎柔是个汉人,不好为此盟主,不得不推许与他罢了。若阎柔引众来投刘公,卫将军又在卢龙塞出兵向北,则轲比能必定不能安抚部属,其人要么也来降服,要么只能坐视他部下那些大部族一哄而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