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3 告皇亲[第2页/共3页]
袁小蝶道:“若真如此,门主与豫王世子筹议一下,请他拿个主张。”
此中一人道:“谢兄,将你关入大牢是公孙先生的意义,说只怕有人对你们父子动了杀机,只能将你们关押在大牢里才安然。公孙先生已着人调查下毒之事,是有人把毒药抹在了刑棍上,一旦刑棍与肌肤打仗,毒药就会透过肌肤传入体内,幸亏发明及时,公孙先生又精通医理,应无大碍。”
云罗坐在车辇上,满腹苦衷。
“慷慨陈辞,满纸血泪,确切动人,可看过以后一定能打动皇上,门主当知皇上最重孝道,你要状告的是你亲父、继母……”
“恶人想害你们,我不能放过他。”她不能状告凌驸马,就如袁小蝶所言,统统复仇的手腕都不能使在明面上,那么就下暗手。既然一开端就想过,要凌德恺与神宁至公主遗臭万年,她又何妨不做得暴虐些。“大哥,我向来不在乎徒有的浮名,是他行错了事,我为甚么不能指责,却要顾忌人言,顾忌这所谓的……”
云罗紧握住雕栏,“我今儿就递御状。”
云罗翻身起床,整好衣衫,催促钱慕儿道:“你去前面候着,若前朝散了,请豫王世子来归鸿斋一趟。”
云罗低低隧道:“半途行刺的刺客是冲着我娘舅去的,他是要禁止娘舅入京告状……”
谢玉本正色道:“状告凌驸马之事,是我们谢家必必要做的事,就不能由你一个女儿家出面,不管多难,我们也必然要替姑母讨回公道。”他深谙《大燕律典》,果断不让云罗出面。
袁小蝶定定地看着云罗,似猜出了云罗的决定,“门主想告御状?”
谢玉本含笑道:“mm,我和父亲没事,不过是受了些皮肉之苦。”避口不谈中毒之事。
谢玉本见她不肯罢休,恳求道:“罗罗,你必然要谅解父亲的一片苦心,不要再让父亲对你的惭愧列深……”
几人正说话,只听狱卒过来道:“几位大人,云罗公主探监。”
她的亲娘被亲父所杀,她却不能状告凌德恺,因为告了他,她就是大不孝。
三位名捕拜别。
可也不知今儿是怎了,君臣议政说了大半日也不见散朝,眼瞅着就要到中竿了,钱慕儿急得来回踱步,时不时派宫女归去报信。
云罗写好了状纸,又几次点窜,着袁小蝶看过,袁小蝶道:“门主且与豫王世子商讨后再拿主张,毕竟是状告神宁至公主佳耦,不好过分高耸。”
这些年,为母讨公道一向是她最大的心愿,怎变成不属于她的事。
云罗笑道:“刺客的幕后的主使定与恶人脱不了干系。娘舅说要状告恶杀妻灭女,我这内心总提心吊胆的,我想直接递状纸到御前,娘舅又不准。”
云罗悠悠轻叹,“我只盼你们能够安然。”RS
袁小蝶脸上的喜气减退了几分,正色道:“谢老爷做得对,世人皆知皇上偏宠神宁至公主,而要告的人又是她驸马,倘若门主因为这事和皇上起了争论……”
钱慕儿领命,带了另一个宫娥去议政大殿外候着。
云罗急得团团转,可前朝就不见散朝,正思忖着,便见她派出宫去买店铺的贺海棠返来了,神采镇静地进了花厅,用手扶在案上,喘着粗气道:“门主,出大事了!今晨,谢老爷把凌驸马给告了,传闻大理寺少卿二话不说,照矩便罚了二十杖,才打了不到八下,人就昏畴昔了。谢大爷孝父心切,要替谢老爷受刑,刑刚结束,谢大爷也昏畴昔了,两小我都被关入了大理寺大牢里,我们的人获得动静,是有人在执杖的刑棍下了毒,大理寺传了郎中,只怕是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