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 不惧[第3页/共3页]
谢如茂是谁,神宁记得不大清楚了,但她却记得“谢如茵”这个名字,启事很简朴。这个女人是凌德恺的结嫡老婆,常常忆到这个名字,即便她死了,神宁还是恨着、厌着。“他是……”实在想不起来,想来与谢如茵怕有关联。
公孙先生那句颇具意味的“当朝当中也不乏清官”,是不是在表示她能够写一写当朝的纪罡。求繁华的、求繁华的比比皆是,当这些都有了时,便想求一个好名声,就算是当朝的好官、清官也不例外,或许这不是纪罡的意义,只是公孙先生的意义。可当公孙先生说出那话时,纪罡并没有否定。
云罗朗声道:“小蝶,我们回绿萝别苑。”
袁小蝶抬高嗓门:“公子甚么时候结识了名捕谢玉本?”
谢玉本道:“先去庵堂请韩大蜜斯主仆。”
曾经的王谢令媛,现在一袭深灰色的尼姑袍罩着,面色惨白,举止文雅,能瞧出昔日深闺中定是个斑斓和顺的少女,一朝逢变,被家人送往庵堂,一件灰袍了断尘缘,尼姑帽的边沿,偶尔一争光丝。
有人唏嘘,有人赞叹。
韩大蜜斯无语,倒是她身边奉侍的丫头先迎了过来,“传闻寻着欺负我家蜜斯的贼匪了?”
“不认得!”
现在,谢玉本与另一名捕头正行走在都城前去宝相寺的途中,建兴伯府的韩大蜜斯便是在上香回城的途中得遇贼匪,失节被辱,后被家人送往庵堂为尼的。
凌雨裳欠身应是。携桂香退去。
神宁道了声“好了”,暖声笑道:“你累了,回屋歇着。”
她只晓得,谢玉本是谢如茵娘家的大侄儿。就在当年她在扬州开了百乐门以后,便悄悄回了趟洛阳,将母亲的骸骨押送回梓州东溪县,为免惊动听,出钱在东溪县建了一座庵堂――念慈庵,母亲的骸骨就葬就在念慈庵的前面,无字的碑文,只待有一日大仇得报,便能够面子、风景在那碑上刻上母亲的名讳,才着人写上墓志铭。
神宁手里捧着大半碗酸梅汤,微微蹙眉,“那事……如何了?”
凌德恺点头,“就怕万一呀!倘若南安府白龙县名捕谢玉本当真是谢如茂的儿子……”这可真是朋友路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