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5 商策[第3页/共5页]

云罗问：“她……欠了多少钱？”

她重重一叩，“请爷爷帮我。”

云罗乘轿归去的路上，一向都想着石头的买卖，现在他手头的杂货铺子钱塘有四家，扬州亦新开了两家，钱塘、扬州各有一家木工铺子。又有两家人力车铺，早前在扬州置下的两处铺子，现在亦赁给别人开铺子。石头只等着左券期满便收回铺子，本身再拾掇一下，或开人力车铺，或开杂货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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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师姓花，百花之花，听闻年青时曾是名动一时的花魁，而本年过四十。人老色衰便以传授蜜斯们琴棋书画为生。

云罗应了。

云罗一脸茫色。

云罗道：“你顿时去找李爷，让他体味一下扬州花玉楼的事，越详细越好，再探听一下花琴师与玉妈妈的事。”

从镇海寺返来，云罗倍感倦怠。在东阁暖榻上歇下，手里拿了本书，翻看了几页，又拿了杜绎留下的《算术小轧》，重新将之前的答案再查抄了一遍，不过只查抄了十之有二处，就发明了两处算错的，正算得当真，只见阿翠自楼下“啪啪”而上。绣鞋击在楼梯口，竟是说不出的清脆。

阿翠应了。

她定是个凉薄之人，晓得了柳奶娘的死因，竟没有太多的哀痛，反而是太多的沉着，许是她一早猜到了柳奶娘的死，许是旁的原因，总之她哭不出来。

阿翠照着云罗的意义，调集了老管家萧实、二管家平庄头、平庄头的女人、汪婶子、巧婶子等人，将布料、食材、摆件等物移到了大库房，平庄头的女人一把钥匙，萧实那儿再一把钥匙，挂上两把锁在大库房上，要收支大库房，就得有萧实战役庄头的女人方可。又命令今后每月分上、中、下三浣三次从大库房里取东西，各处的人如有差缺，提早报给萧实战役庄头晓得，他们再按各处的缺停止加添。

又略坐了一会儿，阿翠送花琴师出去。

“哥哥还想做甚么买卖？”

空慧移眸，稍顿了一下，持续拨弄佛珠。

云罗道：“快请她上来。”

花琴师笑容浅淡。温婉中含着淡淡的忧愁，神采凝重，“我义妹那儿出了事，只怕再不能持续做蜜斯的琴师。”她咬了咬唇，“早前在蔡府，与蔡大太太说好的，每月付我二两银子的酬例银子，本日是来结银子的。”她本与大管家说过，可大管家推她是蜜斯的琴师，得先奉告蜜斯。

阿翠接过话道：“奴婢听我娘说过，仿佛是扬州的清倌楼，楼里的女人卖艺不卖身，建国之初就有的。”

绣桃答：“传闻，早前的借主原不会逼的，只因去岁年关时与软香阁的常妈妈借了五千两银子，原说是念着同业情分不算利钱，可现在拿着借契闹将开来。据扬州知情的人说，这是软香阁的常妈妈瞧中了花妈妈的两个女儿及手头的半大女人，用心设下的局，要借此夺人。”稍顿一下，“若要还清各处的银子，没有十五万两银子很难还清负债。”

石头一脸凝重，“杂货铺的买卖极好。至于人力车铺，我筹算接下来将人力车放开到江南各州、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