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6 欺瞒[第2页/共2页]

恐怕累及到她，她另有母亲和mm，一人事小，百口事大，她不能惹上这费事。阿翠忙道：“这原是她自个乱了端方，欺主、瞒主，又在外做了有伤天良的事。”柳奶娘犯的错误，在蔡家大太太命令打杀前，是说了她犯的罪，便是说到外头去，打杀了她也是有理的。

阿翠眸光转动，快速地想着说辞，“奴婢就奉告她，说柳奶娘知她爱吃玫瑰酥、绿豆糕，去了临安府几家酒楼学做糕点，担忧杏子吵到她，一并带杏子去了。”

因着云罗在，一屋子的人都很有说有笑。

阿翠道：“来时蜜斯叮咛过，奴婢不会胡说话。”

蔡大老爷一脸慈爱地核阅着云罗，云罗的头发长有二寸来长，不知是那些日子剃了十多回的原因，亦会是李郎中做的黑发液管用，头发变黑、变粗，黑亮得如同鸦羽普通。蔡诗华和阿翠给她好好地打扮了一番，戴了顶都雅的花绸帽，方缓缓往大房花厅移去。

连着蔡大/奶奶和蔡诗华，笑容凝住。

阿翠忙道：“我们母女三人，又有柳奶娘母女，《卖身契》原是在蜜斯手里的。”

云罗一脸茫色，猎奇地闪着眸光：“外公，但是要我去见老祖宗？”

卫婆子道：“大奶奶说，你好歹是卫国大将军嫡蜜斯的奉侍丫头，得比旁的侍女穿得更光鲜，后日就要过节了，你身上的衣裳虽好，却有**份，得连夜着绣坊给你另做一身。”

云罗也不推让，坐在他的怀里。

蔡大老爷道：“让她玩儿。”

云罗款款叩首：“初云拜见外公，祝外公身材安康、吉利快意！初云给外婆叩首，愿外婆来岁更年青……”嫩嫩的声音，直惹得蔡大太太哈哈大笑起来，伸手道：“阿翠，快扶你家蜜斯起来。”

*

云罗诧诧然地，她还没问，倒先说上了。“人不熟，只怕人家不肯教呢。”

阿翠垂首，谨慎翼翼地禀道：“回大太太、大老爷，我家蜜斯每月会给都城写两封信，月朔一封，十五再写一封，每月如此。多是大将军复书，偶尔都城的大爷、二爷和大蜜斯也会写信来。当时，蜜斯也要给她们复书的。”

坐了两日船，固然那是大商船，可身上也是疲惫的，难不成只她这个病秧子身材才累，旁人个个都像阿翠一样的神采奕奕。想到这儿，云罗定睛细瞧：阿翠面庞微白，眸光里多了一些甚么，是欢乐？不像。是落寞，也不像。一时候，她竟瞧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