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6 两个人[第2页/共2页]

“唉，还甚名流，现在我们祖孙已是你的奴婢。”

云罗在傍晚时习完了《玄女心经》第一层的心法口诀。照上面所言，要将第一层练好，需用时一月至半年，资质好的可一月修成，资质差的得半年。

“天下的贩子一盘散沙，各谋好处，云罗想把他们连合起来，为世人做些有效的事，商可富民，商可利民，商亦可愉民、教民……”

云罗一脸当真地歪着小脑袋：有这么好笑么？

云罗吐了口气，“见过师祖。”

空慧大师呷了一口茶，“你另有事？”

“是。”云罗答复得精干，“富而仁义，商有道规。这便是我所求。”

石头忙道：“我从扬州返来的路上，几次考虑，越想越感觉这事古怪。回府前，我去了金记大牙行，求了金二店主，说那张《卖身契》在去扬州时掉到水里，请他帮我补办《卖身契》，若要补办，又得分外再给十五两银子……”

石头恭谨地替他蓄了茶水，心中波澜起，没有甚么比人才更加首要。

空慧定定地看着这个孩子，再一次地石化，久久地想着她说的每一个字，“商可富民。”

“我本身揣摩的。”

“茶肆、酒楼的评书、弹评，虽是卖艺人，但他们卖艺赢利为生，也是小贩子，他们的故事可教养百姓，也可愉悦百姓。”

不苟谈笑的空慧顿时朗声大笑起来。

石头双手抱拳，重重一揖：“本来先生竟是天下名流，鄙人冒昧了，还请恕罪。”

“只要先生愿至心助我，我替你们消了奴籍，还你们祖孙自在之身。”

“何必这等费事，诸多束缚不过是一纸《卖身契》！”

徐先生却不再说话，一脸令人捉磨不透的神采，那眸光里倒是一丝圆猾滑头。

“是，贩子赚了钱，向朝廷上交税银，贩子赚的多，朝廷的税银也多，这不是富民么。”

“云罗想行商？”

云罗想要说甚么，终是止话，只化成一眼严厉的瞪视，虽一眼，却比石头挨了一顿骂来得更短长。

石头现在忆来，越想越觉不当，“厥后，我一打动，把……三张《卖身契》当着他们祖孙三人的面给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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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慧面露沉思，“江宁府徐维？”

贩子之间尔虞我诈，富人们多是无仁无义，欺软怕硬，而云罗却道出了截然分歧的胡想与寻求。

云罗听到此处，瞪大眼睛，一转不转地看着石头：“厥后呢？”

“啊――”云罗颇不敢信赖，“你……你……”

石头如获珍宝，双眸闪光，眉头微挑，当即抱拳一揖：“谢先生提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