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二章[第2页/共3页]
“想当初,他们头一回见面才四岁,不知不觉间,这两个孩子已然长大成人,到了婚配的年纪,皇上为他们赐婚再好不过,容璃无甚贰言,却不知福隆安那孩子作何感触,是否对婚事有定见。”
“你且回吧!晌午朕还要去太后那边存候,就不留你在此用膳。”
听戏之际,纯贵妃倒也没说甚么,不过是闲说话家常,只不过那拉氏听着这出《铡美案》心中多少有些不安,戏中的驸马棍骗了公主,终究落得个惨死的了局,却不知纯贵妃挑这出戏是可巧还是成心为之?
“女儿感觉他并不喜好我,瞧见我毫无高兴之色,约莫是已有了心上人。”
“若想让我欢畅就管束好老二,让他多跟老迈福灵安学学,好歹让我省点儿心!”
说得轻巧,她就怕儿子过分刚强,不肯等闲放弃啊!到时候惹出事端,只怕乾隆连傅恒的面子也不会给!
讲不出公道的起因,她又对峙不肯下嫁,这才触怒了天子,罚她跪在殿外,淋了半个时候的雨,冻到手脚冰冷,气血不畅,末端接受不住,懵然晕厥。
“隆儿他顺从圣旨,并无定见,不知贵妃娘娘为何有此迷惑?”
但是实在的启事她踌躇再三终是说不出口,宿世的福隆安虽待她不好,但公爹傅恒尽忠职守,婆婆那拉氏又对她各式相护,是以容璃实不肯说些不该说的话,以免皇上迁怒富察家。
纯贵妃闻讯赶来,踩着花盆鞋的步子疾而慌,吓得宫女紧紧搀扶着,恐怕主子崴脚。出去一看女儿受了如许的痛苦,面色惨白得不成模样,纯贵妃心疼的直落泪,
随行而上的那拉氏不由感慨女人的直觉再准不过,纯贵妃公然与她提起了她的二儿子,
一样忧心此事的另有景越,为着公首要退婚一事,他一向想找个机遇向福隆安刺探一番,怎奈家中琐事繁忙,时隔两日才得空,便又到行宫去找人。
席间景越终是忍不住,放下筷子问福隆安,“比来你可有找过四公主?”
“那你感觉纯贵妃为何俄然跟我提起这个?八成是他的心机被人晓得,告到纯贵妃那儿,纯贵妃才会敲山震虎!”
傅恒越揣摩越感觉这话不对味,“儿子是你生的好吧?”
果然如此吗?纯贵妃倒是没听到过甚么流言流言,“是吗?我如何觉着他对你挺好的,以往还经常谈笑话逗你高兴,并没有你说的那么冷酷。”
抿了口酒,福隆安又当即夹了口菜以减缓辛辣之感,“没啊!仿佛个把月都没瞧见她了,如何?有甚么题目?”
恭敬辞职,傅恒出了西暖阁,回府的路上,那拉氏一再感喟,“都是你生的好儿子,净给我添费事,皇上已然为他赐婚,他仍不诚恳,不知怎的被纯贵妃抓到把柄,明里暗里的提示我,我还得赔笑解释,真真气煞我也!”
既如此说,两伉俪便换衣换装,一同乘坐马车前去行宫。随后两人分道而行,傅恒去了西暖阁,那拉氏则去往商定之处等着纯贵妃。
“这又是为哪般?”女儿家的心机,当娘的再清楚不过,现在她的变态行动倒是令纯贵妃有些胡涂了,
往年中秋佳节她也曾随傅恒来过此处听戏,是以熟门熟路,很快便到得云山胜地。戏台设在楼下的西稍间,那拉氏出去时,纯贵妃早已参加,招招手表示她不必施礼,那拉氏点头笑应,坐于她身畔,宫女冷静看茶,呈递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