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二十四章[第1页/共5页]
雪茶却觉不是那么简朴的,“如若只是因为这个,二爷没需求担忧您的病情,一夜睡不平稳,问了不下五遍呢!”
此时的雪茶并不晓得主子另有过宿世,不晓得她心中的暗影,是以只盼着两人能够和好,起码不能让那黑心的于女人得逞!
期间福隆安一向在帐边守着,繁忙的雪茶来回几趟都见他在此,忍不住请道:“二爷您另有伤在身,还是先回营帐歇息吧!这儿有奴婢们守着,不会有事的。”
“那你该担忧的不是能不能退掉公主的婚,而是另有哪个女人情愿嫁给你,毕竟谁也不肯守活寡。”
竟然问了五次?他自个儿都没发觉呢!闲坐在帐内的福隆安难堪笑应,“能睡安稳就好,那我不问了,有环境记得禀报。”
待她睡下后,福隆安才去换药。一队人马按打算行进,终究赶在入夜之前达到驿站。
怒不成遏的她愤然扯动手腕上戴着的福隆安送与她的虎魄珠串,本想摔于空中,可又想到这珠串非常贵重,摔坏了岂不成惜?终是暂忍怨气,将它轻摔于妆台之上,总算没毁伤。
那拉氏也不想给他摆脸子,特别是在他受伤之际,“不想挨训就诚恳些,放心养病,甭在那儿瞎揣摩,没你说的那么严峻。”
雪茶笑应罢,这才又归去守着公主。
“太医也没说看不好,已然在为你保养,你尽管共同医治,定时吃药便可,其他的无需担忧。”
“可如果不去,又该如何和解呢!总不能一向如许冷着吧?那岂不是更让公主有机可乘?”
临走前那拉氏又警示道:
“复苏就好,昨夜你一向说胡话,说甚么没有下药没有害死人,听得我们稀里胡涂,雪茶都吓哭了呢!”
晓得容璃还在被窝中躺着,福隆安便没出来,立在外头问了几句,听她说话的声音固然仍有力,到底清楚了很多,这才放下心来,
瞧见雪茶正趴在一旁打盹儿,担忧她着凉,容璃艰巨起家,给她盖上厚毯子,才披上雪茶就惊醒了,忙问公主感受如何,伸手触探,发觉她的额头不再滚烫,这才松了口气,
不过能做公主的婢女对雪茶而言是最值得光荣的一件事,因为公主通情达理,不像旁的主子那般刁钻,毫不会因为这些小事而去惩罚怨怪她们。
“除非皇上嫌弃,开金口下旨退婚,那我无话可说,但若由你去说,那就是有辱我们富察家的脸面,若再像你姐姐普通给我们家惹费事,那我可不会再顾念母子之情!“
“……”以是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吧?捂了捂心口,福隆安很受伤,但也只得依从,承辇回房去。
“无妨,他是你的额驸,理该在危难时候救你,如果畏缩怕事,怎配做我富察家的子孙?”
一旁的晴柔跟着打趣,“可不是嘛!归正很快就是一家人了,那么客气何为?”说着还撞了弟弟的胳膊一下,痛得他呲牙咧嘴,那拉氏这才慌神,忙问他如何了,“还真有伤啊!”
越想越担忧, 忧思成虑的雪茶低声抽泣着, 这时又听公主在喃喃轻语,“隆哥哥……别走, 别丢下我一小我, 我惊骇!”
“可太医说我伤了命根子,这如果娶公主,岂不是迟误了人家的大好韶华?”
“比来半个月来, 公主每夜都会说几句胡话,奴婢也曾问过她, 可她甚么也不肯说,只道是恶梦,不必在乎,不过先前都是一两句, 彻夜竟说得特别多, 公主怕不是烧胡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