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 比死更沉重[第3页/共3页]
“杀我……?”周义信先是轻视一笑,继而皱了皱眉,心中生出一缕疑虑,厉声喝道:“不要华侈时候了,白文,你到底教不教!?”
白文满面狰狞,又羞又愧又恨,久工夫脾气孤介,门中平辈只与安萍和本身偶尔说些话,常日只要一只小鸟为伴,他晓得久工夫一样倾慕着安萍,但他感觉本身更爱安萍,这时他晓得本身恐怕不如久工夫那样深爱。
杜可风抢入门内,清流当即跟入,昏黑的走道里一条人影往前疾奔,清流厉呼一声,“周义信!”
周义信神采一变,飞身一扑,抢下长剑。
白文看得一清二楚,急怒攻心,嘶声大吼,就冲要上前去,右臂却给铁链狠狠扯住,身材一滞。
白文满脸狠绝之色,不顾血流如注的右手,当即要追,忽听安萍娇吟一声,不由一滞,转头看去。
白文骇然看着久工夫,“你,你疯了吗?”
安萍只感觉喉间痒得难受,忍不住收回一声低吟,又仓猝咬牙杜口,但这一丝蚀骨销魂的声音已令白文赤红了双眼,怒不成遏。
周义信骇然失容,这家伙疯了!闪身避开。
周义信已立起家来,手中另有一支匕首。
周义信给白文递个眼色,提起本身的手,“你看,她开端粘我的手了。”
周义信无所谓地笑笑,道:“久兄请,不过明显朱兄并不在乎你。”
周义信眼中凶光大冒,捏住安萍的下巴,一坛酒灌了下去,洒得安萍满脸浑身都是。
安萍紧紧咬牙,神采越来越红,俄然一开口,急道:“杀了我!”三个字一毕,当即又紧抿起双唇,更闭上眼睛,甚么也不敢看,也假作没人看到本身现在这般神态。
安萍满身生硬,涓滴不能转动,眼中暴露惧怒之色,神情悲忿。
粗糙的感受从脸上传来,安萍止不住轻颤,又羞又恨,但又有一种巴望的感受,但愿那只手全部贴到本身脸上,用些力,用些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