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志心朝礼[第2页/共2页]

“谢，祖师指导。”陈希心中一喜，旋即感觉有些欣然若失，至于为何如此却也是没能明白。

陈希起家安抚了大黄，然后收起祖师留下的鞋子，在原地立了一会儿，这才下山。

陈希道：“弟子感念至深，一时竟忘了另有这等差事，多亏祖师提示。”

白叟抚摩着大黄脑袋，笑道：“此事甚为蹊跷，你没有入道，也是能够谅解的。只不过这些年代你在其间做些何事？”

陈希想了想，回道：“如祖师所说，六合之间，阡陌交通，纵横交叉，便是无数个羊场小道，亦有千万条州府要道，如我门中以此为道，定然不是我求之道。祖师之以是这么说，必然另有其因。前人说，天道圆，隧道方，中间另有人道。合此三道，也一定是我门中之道。”

陈希一听不知其因，只觉是师祖见怪下来，嗫嚅道：“弟子入门，师父在坛前讲经之情历历在目，至于师叔所讲应对洒扫之事弟子却因前事太重，而未能服膺，还望师祖谅解。”

白叟笑道：“既然学得应对洒扫之道，那方才为何不说？”

白叟道：“应对洒扫之道乃是人伦之道，此虽是道，可却也只是人伦之道。那日在此，你问我指导可曾记得我是如何说的？”

陈希一脸惶恐道：“弟子痴顽，自幼便不知父母，承蒙师叔提携，只是未能登堂入室，深感忸捏。”

当下提着斧头，背上柴火，长啸一声高欢畅兴地往山下赶去。大黄也跟在陈希身后，一人一狗，好不欢畅。

白叟道：“那么，你倒是说说我缘何说道就在那边？”

陈希苦笑道：“现在听祖师一言，方悟师父讲经之日所说的话，也不见得像当初那样高深莫测了。”

陈希坐在地上，伸手抚摩着大黄的脑袋回道：“弟子入门时候说短也不短，说长也不长，前段光阴我大师兄为道捐躯，只记恰当初入门时，大师兄曾立下志愿，为天下人改命，陈希鄙人，当年没敢在师父面前许下承诺，当今大师兄已然不在人间，我当为他做些事情。弟子，当志心朝礼，为天下百姓造福。”

祖师笑道：“本日如你所说，能够近道了。以是，我感觉你的五年大试能够过了。”

白叟看了一眼陈希，问道：“你可晓得为何我要问你在山所做何事吗？”

祖师沉吟道：“朝夕皆可闻道，悟道，千百年来，道离人向来都是不远，只是世人胡涂离道远矣。”

当陈希跑到后山时，异相早已杳然不见。只在地上留有祖师的一双布鞋罢了。这时，陈希对着祖师的布鞋跪了下来，叩了头。大黄则是在祖师的鞋上闻了又闻，然后朝天狂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