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怎么看都是我合算[第2页/共4页]
后边这句,听得廖秋离浑身乏力——到底是不是大事儿,你倒是说呀祖宗!
又过了三五天,老三通过熟人得了一条动静,说是当今圣上筹算大用萧将军,如何个大用法呢,加官进爵自是不必说,连肃王府世子的位子也由这位来源不明的老四来坐,没前头那三位“身家明净”的甚么事!
若这动静确实,那还真挺毒手的——获咎一名戍边的将军当然有结果,但没那么致命,不至于伤了廖家的筋骨,但如果获咎一名掌着国朝兵权的将军王,那结果……当真不堪假想……
人精、笑面虎、精刮老道的廖家老三这下吓住了,右手一颤,端着的茶盏几近没从手里滑出去砸地上!
廖秋离当然不晓得萧煜来他们家表过“心迹”了,也不晓得他爹他哥为了他将来的前程煞费了一番苦心,他只晓得家里来了急信,要他马上回帝京,急信急到了甚么程度呢,急到了让收信人最好日夜兼程,一刻不断往回赶的境地。廖秋离得了信内心着慌,因他从充公过如许的信,不知是家里头哪位出了甚么事了,一起上连赶路带忧心,人都瘦了一圈,到了家还没来得及洗把脸,进了堂屋就问环境:“三哥,出啥事儿了?”
廖秋离转眼就把这事儿忘到了脚脖子背面,该如何过还如何过。也难怪,做画匠极少有像他如许入瘾的,见了合适的盘口,哪怕不要钱也要描上几笔,他越画名誉越大,找他做画的从年初排到了年末,一年到晚不得余暇,萧煜交给他的银子他给存进钱庄里,该生利钱的就生利钱,至于萧煜那带着奶味的道白,他从没往内心去过。
“呵呵,这是我们俩之间的事,本日上门本来为了会他,没会上,那么我这儿先给廖家透个底也好。”萧将军也“呵呵”,不客气了,干脆兜了底让廖家晓得,这事儿,成也得成,不成也得成!
意义就是他如果说了甚么不靠谱的话,那您千万别当真。
萧煜内心“突”的一下,暗想:难不成这狐狸似的老三看出点儿端倪来了?又想:看出来了也好,大师都是明白人,莫非廖家还舍得放掉他如许一座背景?
“你和萧将军……三年之前可有过甚么盟誓?”
“可、可……三哥你总得奉告我为何这么焦急要我出去吧?”
“我和萧煜有啥盟誓?没有哇!哦,是了,他有几千两银子在我这儿,我给存到钱庄里了,这三年该当也有一些利钱,他说的该不会是这个吧?”
“三哥,亲兄弟不卖关子,您实话实说,有甚么说甚么,别这么摽着我,摽着我难受!”
“是和你有关的这么一件事儿……”
当了真的萧将军把心塞回了腔子里,又留了几天,每天给廖秋离买这买那,请吃请喝,留到不能留了,就把本身攒的几千两银子拿出来交给他,还说了,放你这儿吧,我得空就返来,我们置点儿财产,将来我养你。说得廖秋离发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想说还是不消了吧,但看那小子的神采,跟流浪狗儿终究找着了窝似的,俩眼放光,干劲实足,他又说不出口了。也罢,临时替他收着吧。
“你不是一向想到大食国去看看么,去吧,都替你联络好了,赵先生会在河西等着你,你和咱家出西域的商队一道走,明天就走。”廖允公该定夺的时候毫不拖泥带水,让明天走就明天走,连个由头都不给,只奉告要走,让走就顿时走,不准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