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五月的鲜花(四 上)[第4页/共4页]
“不可!”秦德纲板起脸,非常当真地夸大,“秦某固然是个贩子,没甚么见地,却晓得“廉耻”二字如何写。你们去为了国度冒死,我不能替你们壮行就算了,还从你们身上刮银子,今后回想起来,如何能够放心面对自家儿孙?!这份情意,你们必须收下。如果不收下,就是瞧不起我秦或人,瞧不起我们全部葫芦峪的中原百姓!”
在烈酒和肝火的两重感化下,他面前的统统都变得非常恍惚,非常不实在。他感觉本身仿佛在回家的火车上做了一个可骇的梦,明显晓得梦里边统统都是假的,但是不管如何尽力,都没法让本身复苏过来!
他才不想去甚么延安!不管是为了甚么高贵目标!去北平参战,一旦血染疆场,他的父亲和哥哥们固然会为他哀思,却迟早会明白他的挑选!迟早会指着他的墓碑,教诲他的侄儿、侄女们,以他这个叔叔为荣。而去延安呢,那只会给全部家属带来没顶之灾!要晓得,在山东地界,你能够支撑中心、支撑河北,乃至支撑日本人都行,不管明着支撑还是公开里支撑,差人们发明后,顶多会找你些费事,却不会要你的命。而一旦与**有了干系,那可就是抄家灭族活动,身后骸骨都入不了祖坟!
“才不是呢!我们故乡是扬州的,有一个阿姨嫁给了周大哥的叔叔。以是小时候才常常往灌城跑。周大哥厥后到扬州读中学,就住在我们家。不过没等中学毕业,他爸爸就把公司开到青岛去了……”终究有人肯跟本身聊一些国度兴亡以外的事情,彭薇薇翘着小鼻子,大眼睛忽闪忽闪。
第二章 蒲月的鲜花(四 上)
“那就少喝点儿。你年纪小,别跟他们比酒量!”彭薇薇悄悄蹙了下眉头,没有接回本身的手帕。
“叮!”几只白瓷盏相撞,氛围里泛动着浓烈的酒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