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一六 水源道长[第2页/共2页]
“清本来生如此风雅,倒显得贫道局促了。”水源道长叹了口气,说道:“不瞒先生,实在是贫道回到这道观时,是被人追杀过来的,现在他每夜袭扰,实在令人深感忧愁。”
“清本来生谦逊了。”水源道长叹道:“照贫道看来,清本来生才是高深难测,秘闻深沉。”
启元是一番美意,但水源道长却呵叱了一声,道:“你道行粗浅,眼力恍惚,晓得甚么?清本来生的道行又怎是你可比的?”
至于这位水源道长的修为,也是四重天的地步,但已是四重天顶峰,邻近五重天。
清原问道:“但是有难言之隐?”
水源道长低声呵叱了声。
清原沉吟半晌,道:“倘如道长信得过,不若让长辈替道长抵抗一番?”
水源道长笑道:“一名辞吐不凡,气度不凡的年青人,连云镜先生都赞美不已,视作平辈相待。自返来以后,贫道便对清本来生非常猎奇,本日一见,果然是一名流杰,独一与贫道所想有所分歧,应是清本来生的道行了。”
这羽士很有高雅之状,犹盛文士之流,只是比普通文士,添多了些许超脱萧洒之意,再想起他游历各方的事迹,实在如此。
“正因为脱不开身。”启元端着茶水出去,刚好听了几句,将茶水放下,叹道:“不然以家师的本领,早已将这邪人斩了,又怎会让这么小我,成为心头大患?”
“这个……”
清原看了他一眼,颇是猎奇,明源道观当中夙来是启铭较为跳脱,而启元略微慎重。但这一回,连启元都带着几分对劲与不忿,可见对于水源道长,实在是信心实足。
“关于清本来生的事情,贫道已听过很多。”
清原与他客气了两句,也偶然在这一方面多说,遂而问道:“长辈见道观以内,仿佛氛围略微显得降落紧绷了一些,莫非有要事产生?”
一个山间道观的观主,能有上人境的道行,放在平常修道人眼中,已是可谓令人瞻仰的大人物。
清原回了一礼,道:“此去南梁,有些境遇,幸运冲破,毕竟是运道居多,不比道长多年堆集,秘闻深厚。”
对于这位明源道观的观主水源道长,清原早有耳闻,也颇是尊敬。
水源道长闻言,略微沉默了一下,并未马上答话。
明源道观以内。
这是一个四十来许的羽士,双目敞亮,笑意驯良,他身着蓝色道衣,脚踏布鞋,并未如同平常羽士那般挽着道鬓,而是略微披垂,却又不显混乱,只显得萧洒不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