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八一八 大将军遗念[第2页/共3页]

姜柏鉴道：“可叹当年，姜某乃至还曾想招揽先生，入我麾下，为我效力，共同保卫蜀国，未想一朝别离，本日再见，已是这般局面。”

清原叹了一声，道：“蜀国之亡，不能尽怪将军……想将军诸般安插，虽非绝代战略，却也稳守不破，只是蜀帝如此行动，才是料想以外。”

清原往前走了两步，说道：“恰是人之将死，我才猎奇，你这蜀国大将军，心中究竟有多少设法？当然，你可说来，我可听下，只是办与不办，还是在我。”

只是对于姜柏鉴而言，这些事情，他俱都不知，未曾相见，两人倒也谈不上熟悉了。

清原略微伸手，道：“但说无妨。”

清原语气平平。

清原悄悄听着，没有扣问。

姜柏鉴沉吟了一下，旋即说道：“我在梁国有所安插，只要蜀国能守一段光阴，必教他梁国动乱不堪，从而反击，有望取胜，但现在蜀国已灭……”

说着，他深深看了姜柏鉴一眼，略微摆手，说道：“人死如灯灭，但当世分歧，也许你我另有再见之日。”

姜柏鉴怔了一下，旋即自嘲了声，道：“先生果然是神仙中人，不但容颜永驻，更是神通泛博。”

停了半晌，他才说道：“姜柏鉴庸碌无能，但平生行事，也可谈得上顶天登时，只是有些人和事，心中还是不免惭愧的。”

姜柏鉴怔了一下，然后苦笑道：“明白了。”

姜柏鉴躬身施了一礼，说道：“先生如果闲暇，还请援救一番。”

姜柏鉴沉吟道：“赵徐也是如此？”

……

姜柏鉴闻言，松了口气，道：“那便多谢先生了。”

“一蜀国百姓百姓，二是先母，三是葛相，第四……便是我这位夫人了。”

实在当月朔别，清原还曾以剪纸为马的道术，借着葛瑜儿，入京一趟，也曾见过姜柏鉴，而后借着赵徐及郭老，也经常窥测姜柏鉴身边的诸般事情，算得是对于这位蜀国大将军，一贯熟谙。

姜柏鉴停了一下，说道：“除文先生外，实在姜某另有所求。”

二人相并而立。

姜柏鉴寂然有力，很故意灰意冷之态，叹道：“就当给中土留下些余力，抵抗北方元蒙罢。”

他也晓得，这些修道中人的奇妙，姜柏鉴难以尽数听得清楚，便只是略过了去。

姜柏鉴持续说道：“倘如当真有缘见到，先生替我转告一句……”

姜柏鉴缓缓吐出口气，说道：“人之将死，才知心中设法无穷，只是也不好全都劳烦先生罢？”

清原平平道：“赵徐身上，有我一点道术地点，正如郭老普通。”

姜柏鉴闻言，反而放开了很多，笑着说道：“先生真乃脾气中人。”

“时隔多年，先生仍然不改。”

“都城已破，我那三位结义兄弟，尽数死亡，幸亏陈芝云相惜，能厚葬他们，也算无憾。现在姜某心中顾虑的，便只是家中妻儿。”

但清原晓得，安静之下的杀机，只是没有迸收回来。

姜柏鉴缓缓说来。

清原说道：“贵夫人的兄长？”

清原沉默了一下，想起了当初在都城所见的一些端倪，但他没有细究，只是点头道：“关于这点，今后若能碰上，我会替你转告一声。”

清原点头说道：“你有多少设法，尽可说来，当然，听了以后，帮不帮你，也都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