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21[第2页/共4页]
被抓住的乱党被御林军架着刀按在地上跪着,秦风一行从殿外出去时,触目所及满是撅着的屁股和后脑勺,殿中灰尘不决,美感全无。
萧禹被这一炮炸了个灰头土脸,分外不美妙撅着屁股从地上爬起来,一边吐着嘴里的土渣一边暗骂这是哪个疯子搞出来的动静,他究竟是要救驾还是要谋逆?
两人皆是一身铠甲,左边一个甲胄在身仍然矜贵傲然,头盔被他拿在手上一甩一甩地玩儿,桃花眼中笑意仿佛他不是方才安定了一场滔天之祸,而是只看了一场插科讥笑的丑戏;右边一个一身正气英勇不凡,一双丹凤眼中模糊有喜色,眉头微皱,他身上铠甲铮亮的甲片上模糊有血液干枯的血光,一身甲胄给了他一种奇特的豪气,乍然一看,像个顶天登时的豪杰将军。
明显一句挺动人的话,从秦风嘴里说出来恰好就不端庄到像一句调侃,萧禹就不信此人嘴里能吐出象牙。
霹雷隆涌出去的多量兵勇瞬息之间占了上风,不管是刺客、都城驻军,都被敏捷拿下。
话说几日前,他们再将另清缴江山会余孽时,收到萧禹的飞鸽传书,当即清算了江陵驻军解缆回京勤王,日夜兼程,总算在冬至这日凌晨赶回,却没有直奔南郊,反而在路上担搁了一会儿,才从京西绕到天坛。
但是还没等宋国公世子从这扭曲的称心中站稳,殿外轰炸之声又起,这一次比方才那没准头的炮仗打发还要加一个“更”字,成了更没准头,“轰轰”十数声大炮轰出去,硬是把祈年殿的雕梁画栋砸成了残垣断壁,这才终究没了动静。
统统人站立不稳,东倒西歪,被晃得纷繁扑在了地上,待到那爆炸的动静完整消逝,才纷繁从灰尘飞扬中立起家来。
幸亏赶上了,世子爷这才算微微松了一口气。
宋国公萧岿竭力抵挡了都城驻军好久,本来有些力竭,刺此时被儿子扶着,就像吃了灵丹灵药,方才那不适之感现在消逝了很多,终究开口在一众既不是好人也不是甚么好东西的小辈儿中问出了第一句人话:“皇上呢?”
萧禹:“……”
萧禹李明遥眼神一对,一个两剑挑飞了裴庆手中兵刃,锁喉擒拿一气呵成,一脚将裴庆踹到了李煦面前跪着;另一个眼疾手快,手如鹰爪地钳住了见局势已去趁乱想遛的吴庸,一提一踹,把他从站立硬生生掰成了跪姿。
萧禹被骂的窝火,刚要回敬,却听早就从地上站起家的裴庆一声大喝:“不成能!京中没有红衣大炮!独一的几门已经被肃亲王拉去西北!这是哪来的!”
但是张蔚恭看到这两人的刹时,眼神微微一顿,不着陈迹地偏开了。
萧岿为首,四人往御前一跪:“皇上,臣等救驾来迟,罪该万死。”
谁知刚走两步,劈面撞上了三人。
李明遥很快也从渣土堆里爬出来,技艺敏捷地蹿到墙下,把颤抖着的高公公和一样有几分狼狈的天子李煦从窗边扒拉出来,转头痛骂:“萧时文,你爹搞得这是甚么褴褛东西?!他知不晓得这东西没轻没重是会出性命的!”
如何会来的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