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爱与恨的边缘[第2页/共2页]

“你又在看甚么？”天子的声音降落而和顺，仿佛带着几分惭愧。

“特别的位置？”沈月儿忍不住嘲笑，“你要我感激你这句话吗？你说的这些话，不过是机谋中的一部分，你向来没有至心过，或者说，你的心中只要权力，而我，只是此中的一个棋子。”

“你不明白。”沈月儿终究忍不住说道，语气冰冷，“你向来都不明白。你眼中的我，或许只是一个手腕，一个东西，而非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我为你支出了多少，你又拿我当甚么？”

天子的眼神变得通俗，仿佛在这一刻，他终究看清了沈月儿内心的实在设法。他抬起手，悄悄摸了摸她的肩膀，目光中带着几分无法与歉意，“月儿，你晓得我向来没有轻视你，你在我心中始终占有着一个特别的位置。”

沈月儿冷冷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庞大的光芒，“我要做的，是让统统的叛变、统统的诡计都支出代价。我要让林瑶、李太傅，统统试图夺走我的统统的人，完整明白，甚么才是真正的代价。”

“没甚么，”她淡淡回应，“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天子走近，站在她身边，目光微微扫过她的面庞，“这些日子，你仿佛很沉默，苦衷重重，是不是有甚么难言之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