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刘公公[第2页/共3页]
翻阅宫事记典,七月一过,八月中旬就是太后寿辰,这是宫中一件大事。染青作为后宫主事,这事天然是落在了她头上,她从以往的记录里看到,每年太后寿辰之前都会补葺宁德宫,宫墙创新,新衣重裁。
这一说,倒也在理,寒玉就算有武功也敌不过皇宫的浩繁大内侍卫,而太后如成心寻绊,她以一个奴婢身份,莫非还能对太后脱手不成?留在凤染宫反而是能见机行事。
当夜,无月无星,暗沉的很。刘公公去而复返,这一回他把一本账目递到了贵妃娘娘手中,临去前他抖着脚颤声说:“娘娘,主子把这事给您办了,主子的事......”
“阿谁竹......是不是走岔道了?如何还没到宁德宫?”之前这宫女来传讯时有说过本身的名字,染青没有重视,这时称呼时想不起来了。
也就是说每日需得在太后起家之前等在宁德宫前,等太后起了以后向她存候听训。之后果为天子招寝,故而贵妃这一法度暂免,现在皇上离宫,没有了侍寝这一推让,天然不能再免。染青晓得,她的苦日子就要来了。
“寒玉,想个别例找找这刘公私有何缺点,本宫拿他有效处。”
染青点点头,也没多放心机,只跟在她身后徐行而行。只是走着走着,就觉有些不对劲了,凤染宫到宁德宫路程不长,只需一盏茶工夫的时候,但是她们这都走了快两盏茶了,如何还没有到?
是早上被人发明,在御花圃的长河里发明了尸身,有人说是他出错落水溺了。
那名公公姓刘,是记事房的总管,一听娘娘如许说,顿时笑弯了眼。等刘公公退去后,寒玉走到染青身边扣问:“娘娘,但是有甚么不当?”她服侍娘娘多时,对娘娘的习性已经大抵体味,只消看一眼,就知娘娘心底藏了事。
“回娘娘,奴婢叫竹月,并未走岔道,前面那边不是有座拱门吗?转过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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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公公一听吓得人都摊在了地上,连连告饶:“娘娘,您饶了主子吧,那宁德宫里的账目主子怎敢随便拿出来,如果被太后晓得,主子的脑袋可就不保了。”
只是这事恐怕非常毒手!
染青想,这件事秦天策会晓得吗?随即就想明白,此事他定是晓得的,只是朝政未稳,底子不容他来管后宫之事,只能临时听之任之吧。难怪他那般语重心长地要她好好操纵金印掌管后宫,是否就存了这个动机让她来帮他一二?
刘公公听后大大松了一口气,这才投进夜色里,消逝了踪迹。却在他分开不久后,又是一个身影隐进了暗色里,谁都没有重视到。
染青和寒玉心中都是一惊,但是太后开了口,只好诚心应对下来。
隔日,天仍黑着,宁德宫里就来了人,宣称昨夜太后娘娘睡下前特地叮咛了,让宫侍来服侍贵妃娘娘,为娘娘掌灯。彻夜又是一个无月之夜,寅时天还很暗,有些奇特沿路的宫灯何故有的都灭了,照明非常不清。
不出一天,寒玉就刺探到了,本来这刘公公在宫外私藏了个恋人,三不五时会去私会,此事在宫内无人晓得,这虽不是甚么大罪,但是刘公公私底下藏给恋人很多银两,这就令人思疑了。
但是宁德宫的帐,只要细看,她就看出了题目。账目不但不平,并且另有很大的前程,很多支出只随便记了出账银子,却没有写明支出启事。且入账项目浩繁,宁德宫里光太后一小我的用度,就是惊的吓人。而如许的入账体例,却已经持续了近两年,也就是说从嘉帝即位时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