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祸从口出[第3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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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我往前跨了一大步,超出天兵的身材,举头道:“还请天君明察,业火之烈,实非我一株小小青莲所能抵当,不然此时我早已灰飞烟灭,焉能还站于此处?”这回连天君都哑然,确切如我所述,以我之修为要走那业火丛林,断无能够。
太白回身走到近处时,才认出埋在被褥背面的人是我,不由惊奇而问:“青莲你这是作何?怎抱了如此厚重的被褥?”我只思忖一二,就觉这痛苦要与太白道:“别提了,从一个火堆里救了个忘恩负义的人,我那被褥给玷辱了,只好过来找婆婆讨一套新的了。”
一踏入天宫,我那直觉的小宇宙当即燃烧了,敏感受察氛围不对。不但是低气压,并且殿上的每一个仙神星君都是满脸沉黑,像是出了大事普通。我拉了拉太白的衣袖,用眼神表示他是不是把我的事前搁一搁,等天君措置完大过后再来议我的小事?
产生了甚么事?是我那里口述不对?刚才一番演说,遣词造句上我都狠下了一番工夫,按理看不出我那邀功之心才是啊。
如此态度令我甚为对劲,知错能改这一点还是可取的,我也就大人有大量不究查他这曲解了,还是把他当作我在仙界的独一老友。
他悄悄笑了一下,俯下身到我面前,星眸直视着我,“青儿,记着,我叫紫离。”
正在我作愁眉苦脸悔怨状时,只见那本坐在床内的男人俄然起家站于了空中,竟比我高了一个头都不止,我要仰起脖子看他了。
一听那甚么魔君名头就不是善类,看这天宫当中统统仙君的神采如此沉黑,定与那魔君不见了有关,我就算再乐善好施,也不能就此把这罪名给背了呀。私觉得我刚才那番义正言辞挺有震慑力的,看太白此时灰败的面色便可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