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仗势欺人[第2页/共2页]

“老夫说过无数次，杜先佑如果想要师从老夫，大可与其他门生一同受教；

“我佑儿是甚么身份？粗鄙的是这些卑贱小儿！曲夫子慎言，莫要忘了，祸从口出！”

“门生现在已经飞黄腾达，特来向曲夫子称谢。”

“我家主君最宠我，那是因为我的身内之物。”

“你说你曲直夫子的门生？”杜夫人以轻视鄙夷目光高低打量厉蓁蓁。

“停止！杜夫人，令公子如此霸道粗鄙，你就如此听任吗？”

厉蓁蓁刚站定，脸上笑容刹时僵住。

“识时务者为豪杰，曲夫子，枉你活了五六十岁，竟然连这点事理都不懂。

杜夫人神采一变，声音降落，恶狠狠问道：“你另有了身子？”

“说吧，你家主君是谁？”

“曲夫子，你若再执迷不悟，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下次来的就不但是我与母亲；

“没想到畴昔这么多年，曲夫子还在对峙，令人佩服。”厉蓁蓁不无感慨。

“大胆妇人，你可知我是谁家的小妾？”

厉蓁蓁高傲抬头，大言不惭：

这陋巷民宅实际是一所私塾，恰是多年前的翰林院学士曲松柏建立。

“贵公子出身权贵，都城夫子何其多，任其遴选；能够够无偿传授这些孩子的，就只要老夫一个！”

“我请你去府上伶仃教诲，那是瞧得起你，是你的福分；

杜夫人笑得前仰后合，一时候说不出话来。

杜先佑刚要开口，杜夫人禁止，抢先道：

“不然你觉得，你这类获咎了天子被贬为庶人的罪臣，另有谁敢与你走动？

厉蓁蓁进国子监之前，就曾经多次换上粗布衣裳，偷偷来此听曲松柏讲学，受益匪浅。

“把身上统统的银分身都给曲夫子！”

“若不是我父亲必定了你的博学才调，我才懒得来你这里同那些卑贱坯子周旋，感染一身倒霉。”

方才在杜府门前，她只是在车上透过窗子看到杜夫人身形，现在近间隔看到她的长相，心下一惊。

厉蓁蓁阔步走出院落，用心左摇右摆，胡乱甩动衣袖，毫无女儿姿势，又大声叫唤，故作粗鄙。

“另有你这头上的钗子步摇，怕都是员外夫人戴过的吧？

“有教无类，不管是官宦大族后辈还是布衣乞丐之子，我这书院大门都公允为其敞开。

就连身后的月莲和崔展也是一头雾水，不懂厉蓁蓁此举到底意欲何为。

厉蓁蓁瞪眼，惊奇道：“你如何晓得？”

厉蓁蓁露怯似的，结结巴巴辩驳：

“我家主君乃是城东蔡员外！”

“大胆刁民，你可知小爷我是谁？我爹是谁，我娘是谁，我外祖父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