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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翊钧哭得差点背过气,只得狠心一顿脚:“二十下。”这得把屁股抽肿了啊!
朱翊钧惭愧至极,终究再忍不住,顾不得面子,挡着一众的人,“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口上哽咽着:“我晓得错了。娘,我今后不会再率性,不会再自作聪明了。”
朱翊钧包子脸皱成一团,很想凑畴昔撒会儿娇,可边上另有申时行和李清容,他这个做太子的到底还是要脸的。故而,朱翊钧低着头,小步、小步的挪到李清漪跟前,极是惭愧的回声道:“出门前,爹和我说‘这回出去玩必然要听话,特别是钧儿,外边和宫里不一样,有很多伤害的处所和好人。你还小,不要像之前那样率性的甩开寺人和侍卫一小我乱跑。要乖乖的,不要叫父皇母后担忧’”
李清漪蹙了蹙黛眉,红唇微微一抿,随即便把手上的青瓷茶盏往案边一放,低头看了看朱翊钧,开口道:“这时候到是会叫爹和娘了?早早的事你现下不必担忧。”她的腔调极冷极淡,“出门前,你爹和我千丁宁、万叮嘱,都说了甚么你还记得吗?”
李清漪深吸了口气,接着道:“唐太宗说‘以史为鉴能够知兴替,以报酬鉴能够明得失’。先生传道受业,教你经史莫非就是让你当故事普通听过就算的?还是说,你觉得本身贤明聪明更赛过汉文帝?这般的事理,经史上说过,你爹和我也说过,你就半点也不放在心上?”
相较于每天忧愁如何挨揍的朱翊钧,李清漪这几日虽说也惦记儿子但也存了要叫儿子好好长长记性的设法,故而吃好睡好,面色红润,神容静美,一派的安闲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