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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吓了一跳,面色大变,几乎觉得本身目炫了,用力擦了擦眼睛,环顾一周,屋内仍旧是空无一人。倒是屋内独一的一个木柜被搬到了高窗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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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郑虎说得,地窖里温度本就低,早晨的时候更是低。朱翊钧脱了外套当作枕头垫在头部,果然冻得打了个颤抖,他晕乎乎的想:还好不是夏季,要不然估计人都要冻成冰块了。
人病的时候老是会有些软弱,朱翊钧内心难受的很,用力咬住唇,咬得下唇发白这才忍住眼泪。他转头悄悄问郑虎:“我们要如何逃出去啊?”
过了一会儿,果然传来开锁声,罗三领了其中年人过来。
郑虎瞧了一下开着的大门,心中暗喜,一咕噜的从床榻底下爬出来,顺手捡起罗三丢下的几个馒头,捂到怀里,转头催促朱翊钧:“快点,再不快点,罗.三.反应过来,或者他的朋友警省过来,那就费事了。”
“你要陪着他们一起死,还是要本身的命?”郑虎语气极其冷酷。
到了中午,罗三拿了几个又干又冷的馒头和几碗药过来,用力把榻上的几个孩子都推醒了:“快点起来。”他粗声粗气的道,“吃完东西喝了药再睡。”
早晨的时候,罗三拖拖沓拉的来送晚餐。他把锁翻开,开了门后便见着榻上的四个孩子全都不见了!
郑虎瞪了他一眼,想了想又从地上捡起“幸存”下来的半碗药递给朱翊钧:“快点喝了,等出去以后还不知能不能喝药呢。”
罗三警告完了人,这才扯着嘴皮子笑了笑,拿着洁净的药碗走了――药碗这东西摔碎了就能成凶器,他是不会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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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三冷不丁的打了个颤抖:别是爬上柜子逃出去了吧?究竟是甚么时候的事情?他把手上的馒头和药碗往地上一丢,也顾不得其他,直接就撒脚跑着去报信了。
郑虎用手半撑住身子做起来,吃力的靠着木榻坐着,眼睛闭着,脑筋哪怕是怠倦和高热之下都转得极快:这里收支好似只要罗三一人,倘若趁着他送药的时候想体例制住此人,或答应以出配房?可罗三再如何都是个大人,还是个能一手拖起一个孩子的结实大人,他哪怕被打得措手不及,只要喊一声就能把朋友喊过来,最后亏损的还是他们这些孩子。更何况,就算能够无声无息的制住了罗三,他们出了配房后又要如何逃出院子呢?
所谓养病的屋子离着地窖也不远,就是个粗陋的配房,只要一个通风的木窗,很高,小孩子底子就够不到。里头除了一个的柜子以及一张木榻外便空无一物,倒是木榻大得很,上面已经躺了两个养病的孩子,双颊烧得通红,闭着眼睛人事不省。罗三顺手把朱翊钧和郑虎往那张木榻上一丢,先把门锁好,然后再出门去找阿谁会点医术的火伴,让他开点药治一治――遵循本来的端方,这些病了的孩子都是看环境治的,轻易治好的就从速治好折价卖掉,治不好得那也只能尽快“措置掉”。
郑虎引着朱翊钧往那天听到狗叫声的处所走了几步,果然看到了几只被拴着的狼狗,各个外相油亮,叫声凶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