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8章 艰辛的一个晚上[第2页/共3页]
冯润不情不肯,只好滚出来了。
这是她第一次打仗男人的赤身。
一张脸又再涨红起来。那红晕一向延长到了脖子深处,为可贵直想一头撞到墙上死算了。
身子今后退了两步。
“甚么?”冯润吓了一跳,从速伸手护胸。手足无措,结结巴巴问:“脱……脱衣服?”
如果不是心机本质充足强大,冯润想,她还真是撑不下去,要崩溃掉。这折磨,压根儿就是生不如死。
拓跋宏毕竟没能忍住,轻笑出声来。贰表情仿佛大好,狭长的凤眸不由溢出了浅浅的笑意,不似常日里那么冷酷。
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莫名惊骇,冷不防的就把她覆盖。可她劈面前的统统,倒是无能为力,只能乖乖地从命。
“不会。”冯润答复得缓慢。
本来拓跋宏已穿好了衣服,不知甚么时候走到她跟前。正略略弯着腰,一颗头颅凑了迩来,面孔对牢她的面孔,眼睛对牢她的眼睛,正在一动也不动地盯了她看。
抱着一床被子到西南角落睡了。
不想拓跋宏应得利落:“好。”瞥她一眼:“脱衣服。”
拓跋宏道:“那还不快滚出去给朕搓背?”
木着一张脸走出屏风外。
胆战心惊,呼吸混乱。一双眼睛无处安设,唯有把头高高抬起来,目光尽量落在屋檐上,君子君子作派,没趁火打劫,来个大饱眼福,赏识拓跋宏光着身子的风景。
呀呀个呸的,这是甚么话?谁要赏识他不穿衣服,春光乍露的模样?她才没有如许不要脸好不好?
冯润“啊”的一声惊叫。
拓跋宏像没有听到,用了号令式的语气道:“力道大些!”又再道:“搓背又不是挠痒痒,可懂?”
他动动嘴:“五指并拢,用手指及掌在背部正中及脊柱两侧高低揉擦,先是从耳根开端,然后至肩膀;再从左到右擦脖子,从耳垂到下巴,再到另一侧耳垂;接着擦右手手背,手指丫,内侧手腕至肩膀回擦……”声音安稳,降落,有着沙沙的质感。
眼眸青森森的,带着深不见底的寒光。眉梢隐埋没着一丝煞气,仿佛压着心中的肝火,他的嗓音清冷:“是不是又再想别人了?”
话音刚落,就弯下身子,连人带被把冯润横抱起来。
“别别别,别身传身教!”冯润又是点头又是摆手,宁死不平:“陛下,你动动嘴教就行,妾不敢光驾你脱手教。”
冯润缩在被中,动也不敢动。
脸颊的两片红晕,可爱的久久未曾散去。
内心将拓跋宏家中的十八代祖宗一一问候个遍还不解气。站在他背后,咬牙切齿做了一个要将他生吞活剥的狰狞神采,又再偷偷的做了一个要扼死他的手势,恨不得将他碎尸了,以泄心头之忿。
冯润一个劲的颤抖。
凡事,只能听天由命。
现在,她生是拓跋宏的人,死是拓跋宏的鬼。这辈子,她没了自在,得呆在皇宫中,生老病死。
眼角的余光,瞥着拓跋宏宽衣,解带,脱鞋,上床,在她身边躺下来,拉过被子盖上。一系列行动,做得轻松舒畅,行云流水。
拓跋宏用心要问她过不去,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看她。然后道:“太皇太后说了,要朕好好待你,别勉强了你,朕承诺了太皇太后。现在让你睡地上,岂不是勉强了你?朕是一国之君,向来言而有信,不能出尔反尔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