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第55章 白衣医者[第2页/共3页]
“咳咳,澄弟!”拓跋濬制止拓跋澄,朝此人拱了拱手,道:“鄙人是拓跋濬,这位是拓跋澄。不着名医如何称呼?”
他想不通:那黑衣人到底会是何人派来?如果为了谋取财帛,该当早些收到索款之信,但是并无动静。如果仇杀,霁月会有甚么仇家?
拓跋澄却恐吓他:“我绑不来你的心,倒是拳头比你硬。”
“单冲着平王府?”拓跋翰侧头与源鹤相视。
越泽站在府门口,候着源将军。远了望去,黑暗中,一辆马车辘辘而来,行至王府门口,车夫跳下车来,翻开轿帘,一人从轿中出来。
景穆王府。
“也好,归正都来了我们府里,他不会武功,谅他也跑不出去。”拓跋澄这才蹲下给白衣男人松绑,指着他的鼻子道:“我现在给你松绑,要听话,晓得吗?晓得的话就点点头。”
“澄弟……”
“哥,我以皇孙殿下的名号请来,他都敢不来,就只好绑了他。”拓跋澄一脸安然。
源蓁急步走出来,道:“将饭盘端过来,我亲送给王爷。”
“混闹,”拓跋濬轻责道:“名医原该以礼相待,如许绑着成何体统?快松绑!”
拓跋翰眼中的亮光忽而灭了,他面上的忧色也顷刻消逝,点头,便也没说话,回身回了房。
“恰是。”源鹤点头道:“若说本日王爷有获咎之人,可不就是皇后娘娘吗?虽说皇后娘娘并不至这般笨拙,但如果真感觉王爷驳了她的面子,给些经验,也未可知。并且霁月是左昭仪宫内的人,绑了霁月,左昭仪必会起火,与王爷生了嫌隙。这一石二鸟之事,能坐收渔翁之利的引诱,或许真会引得人做些蠢事。”
拓跋澄举手做出要动武的模样,白衣男人吓得连退急步,嚷嚷道:“君子动口不脱手!”
“如何?贵国之人只会如蛮夷动武不成?”白衣男人跳上椅子。
“你!”拓跋澄又冲要上去。
拓跋翰细细思考,源鹤所言确有事理:“这么说,是冲我而来?但是冲我,何必去绑了霁月女人?”
“如果针对王爷,那么绑了宫中的人,王爷天然如吞黄连,有口难言。没法对宫中交代,天然获咎。”源鹤说着,问道:“左昭仪娘娘处……需不需求照实禀报?”
“现在也寻不到她,也只能靠着她吉人天相了。”
源蓁却愣在了原地,到底是女子,心细如发,方才拓跋翰面色的急变,她看得清清楚楚,心内一酸,不免难过:想来,王爷方才是把我当作霁月女人了……
夜风随窗而入,灯苗忽明忽灭。拓跋翰发楞地望着这灯光,喃喃自语:“你到底身在那边?能不能让我晓得。我该如何……才气找到你……”
“霁月?霁月!”拓跋翰被叫声拉回实际,速速起家,快步走到门前,拉开门。
拓跋濬排闼而进,拓跋澄立在一旁,地上躺着个白衣的年青男人,发丝混乱,双臂被绳索反绑着,嘴里堵着块布,说不了话,只得“呜呜”不断。
源鹤没有发觉甚么,直接入了书房,问:“王爷可有何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