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15章 意外之遇（二）[第1页/共2页]

“确切落落风雅，也读过些书，看她出言保护源蓁，该当也是很有义气之人。”

“哈哈，九皇叔都感觉不错，那澄儿天然喜好为友。至于左昭仪，先母活着时，也常有来往，一贯低调内敛，从未仗着皇上宠嬖作威作福。倒是深宫內苑的一股清流。”

“甚是幽深冷僻……”霁月喃喃道，思考半晌，俄然认识到：“怕不是，关着哪位娘娘的冷宫吧？”

那人恰是常娘。霁月走上前紧紧抱住了她。

“西宫？却没传闻过。是不是够偏僻的？乐菱大人寻你几次，都没找到。这么偏僻，住着哪几位嫔妃呀？”霁月问道。

霁月轻笑：“那我先归去跟左昭仪娘娘存候了。”

源鹤点头：“这倒是，太子德才兼备，今后必是一代明君。只是这位赫连蜜斯，如何时而缠着九王爷，时而缠着濬殿下呢？”

“我统统都好，常娘倒是肥胖了很多。”霁月不由哽咽，这段光阴，思念常娘，却不知常娘身在那边，是否安好。

“确切偏僻，那边来往的宫人都极少。这皇宫内院，非常幽深冷僻，入夜之际，西宫都略显怖色。也不知为何那位娘娘会被安设住在这么个处所。”

长信殿的宫人都是住在大殿偏房，为掩人耳目，之前霁月与清丽同住一间小屋。现在，左昭仪安排常娘与霁月住在一房内，能顾问些。

九王爷说：“幸亏迩来朝中也无多大的事，我只需经心帮手皇长兄便可。”

“常娘，本日把你接到长信殿，一则是念及霁月思挂之心，二则，也是但愿常娘在身边，能多照顾些霁月。想必唯有常娘在，霁月才气舒心安稳。”

“你当她真听不出，只怕懂了也假装听不懂。”源鹤说道：“倒是蓁蓁，被她气得不轻。”

“看看，”常娘说，“女人快别难受，若这一来，还把女人惹哭了，那就最是不该了。”

源鹤笑着说道：“这但是夸你呢。你这几年更加沉稳了些，暮年间，也跟澄殿下一样，有不喜之人退席，当即拂袖而去。也不管那人脸上挂不挂得住。”

“九皇叔感觉如何？”拓跋濬反问道。

“皇长兄为此训了我很多次，常常提示我不能过分率性。”九王爷说：“倒是恋慕澄儿依性而为。”

九王爷转头问拓跋濬：“我看澄儿倒是喜与她称友。左昭仪身边的人，该当没甚么题目吧？”

霁月正利诱间，忽见一个熟谙的身影，定睛一看，欣喜道：“常娘！”

源鹤说：“如此看来，这位赫连蜜斯，倒是比不上左昭仪身边的那位霁月女人。霁月女人虽出身寒微，倒是聪明聪明。”

源鹤说：“澄殿下倒是向来如此，喜好与甚么人做朋友，不喜与何人打交道，涓滴不会袒护。倒是像极了几年前的九王爷。”

“女人快睡吧，想来也是好久没睡个安稳觉了。”

霁月伸手替常娘拭泪：“那常娘也别哭，我们好久没见，现在俱都安然相见，该好好叙话才是。这些天，常娘都是在哪？过得如何样？”

“哥，你讲不讲理啊，那是你一人说的，我可从没承诺。归正我不去，谁爱去谁去。”拓跋澄说罢便一挥马鞭，飞奔出去。

“哎！你谨慎点！”九王爷在背后喊道。

入夜，霁月吹熄蜡烛，与常娘卧榻悄声叙话。本来，那日掖庭宫失火后，常娘等人就被分分开来，临时安设，常娘就被安设西宫，服侍嫔妃。